单单如此宠我,我到底配吗?
而此时此刻,那人却还在对他说,我非你不要,非你的糖不吃。
正如他这么多年以来从未改变的态度。
孟春水不禁有些怔忪:自己到底一直在怀疑什么?
却听赵维宗又道:“这里头条件怎么样?秦城监狱,据说关的都是高官,应该没那么乱吧。”
“我住单间,有独立卫浴,每天劳动完可以读书,狱友之间交流很少。”
“那就好,我前两天补了一大堆警匪片,看到监狱里面天天互殴,居然还有强奸的,也太他娘的吓人了点,你模样这么好……”
“我判了十四个月。”
“我知道呀。
从一月份开始,到时候就是三月,春暖花开的季节呢。
我跟你说,十四个月看起来长,其实也做不了什么事,我准备报个驾校,到时候开车来接你。”
“车没收了。”
“这里面没监听吧,你确定?”
赵维宗又问了一遍。
“没有,只有监控。”
孟春水就又答了一遍。
“我还得告诉你个秘密,你上回不是给我打钱来着吗,说什么只是‘打了点钱’,我还不知道你,这是这两年攒的工资吧,”
赵维宗的手指轻快地点了点孟春水的手背,“已经挺多的了。
我现在也成了部门经理,工资翻一番,还能做点私活,帮人看看收藏什么的。
再攒一阵子够咱买辆小车了。
我觉得帕萨特就挺好。”
“你得先把驾照考下来,不难,我估计学几个月就差不多了。”
赵维宗不好意思地笑:“你还对我挺有信心,说实在的,我这人不认路,又不分左右……对了,你脖子上挂的什么?”
孟春水一愣,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忘把这东西藏到领子里了,只好老老实实前倾身子,把它透过铁栏,递到赵维宗面前。
其实不是别的,正是那一绿一紫两枚戒指,那次吵架之后,孟春水找了条比较细的皮绳,把它俩拴在一块,天天戴在身上。
此时赵维宗拽着链子不撒手,孟春水只好把额头抵在铁栏上,低头看他端详此物。
却见赵维宗居然直接把皮绳咬断了,颈间重量一轻,两枚戒指双双落入那人手心。
“你坐下,左手伸过来。”
赵维宗对孟春水说,然后挑出一枚戒指,动作轻巧地套上他的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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