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反正我也没事干,现在大闲人一个,”
赵维宗很自然地靠在他身上,脚尖点了点锃亮的地板,“你现在又是我的了,我可不得抓紧点保养吗。”
“我一直都是你的。”
赵维宗心说您还好意思说这个,可他也气不起来,干脆走到浴室洗脸去了。
待到洗漱完毕,他满脸郁愤地走出来,捂着脖子对孟春水说:“这玩意刚才是不是一直露着?”
两点紫红在他领口上方缀着,看起来有点色情。
“没关系的,小郑脑子不好使,嘴也严实,”
孟春水放下文件,又把他往自己身边拽,他现在只想时时刻刻和这人黏着,干脆长一块算了,“再说发现了又能怎么样?”
“我这不是担心影响不好吗……再说,大夏天的,孟春水你这样不道德啊,我啃你都是挑准了露不出来的地方啃的!”
“我觉得你这样很好看,”
孟春水坐到写字台上,又用腿把赵维宗圈住,一口一口地亲他嘴唇,“你穿我的衣服,也很好看。”
赵维宗眯起眼睛,也一口一口地往回啄:“干嘛,你想做了?反正一会儿要有人敲门,慌的不是我。”
孟春水咬了他一口,终于把人放开:“不做,我没那么禽兽。”
“那我先回去了,你不还得上班吗,”
赵维宗舔舔嘴角,撩起眼皮瞧他,“我的孟老板。”
“回去准备做什么?”
“洗衣,做饭,艰苦奋斗呗,顺便帮你缝个扣子。”
赵维宗并不打算在这儿继续躲着,从沙发缝里捞起那件被他扯坏的衬衫,还有自己那两件沾满各种奇怪液体的T恤短裤,装进放安眠药的口袋里。
他回头冲孟春水笑了笑,然后哼着首歌词为“嚯嚯嚯嚯嚯嚯”
的调子,推门走了。
孟春水回味了一下,想起那首歌叫“霍元甲”
。
回到家后,赵维宗又喝了点退烧药,然后便站在洗手池前搓起了衣服。
他看着镜子里穿着孟春水衣服的自己,心想,我确实没在做梦。
昨天自己还在这镜子前想哭哭不出来,最后决定去大喝一顿,谁知道今天就变成这样了?孟春水身上那股干燥的风油精味,此时正萦绕着他。
久违了,我真想你呀,赵维宗深吸了几口空气,默默地想。
这种风油精味,赵维宗其实早已想明白了根源——他记得当初跟孟春水回吉首,他的妈妈问他要了钱,最后往他包里塞了很多瓶自己厂里产的风油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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