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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男孩之间无论有多大仇,互殴几回总能解决,实在不行就再殴几次。
更何况赵维宗很快就对追求翟微微失去了兴趣,每次与杨剪在厕所相遇,在一个学期的剑拔弩张之后,最终也从先前的互相狠瞪变成了比赛谁尿得高。
怎么说呢,或许是臭味相投,虽然不常一块晃荡,这俩人抛开各种恩怨,互相其实都不讨厌对方。
领高中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他们甚至算得上其乐融融了。
赵维宗欣慰地拍着杨剪的肩膀,作老父亲状:“我家傻儿子出息了,高中又能和老爹同学了。”
杨剪也不生气,只是道:“爹就一个愿望,你高中能带位正经媳妇回来孝敬老子不?”
——总的来说,还真算是不打不相识,赵维宗和杨剪最后竟成了铁瓷。
这段轶事,在他们那一届绝对算得上佳话。
时至今日,又是将近两年过去,杨剪的成绩虽然不再有初中时那么神,但论追人的手段,赵维宗相信他有进无退。
于是,在深情告白被拒的惨剧发生后,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杨剪。
开学第一天,赵维宗逃了开学典礼,如约在男厕与其碰头。
开门见山道:“表白被拒该怎么办?”
杨剪拉开裤链,放松地呼一口气,眯眼道:“就这事儿啊,急吼吼非要找我。
怎么,你终于有看上的小妞儿了?”
“不是小妞儿。”
“那是……大姐?大妈?别告诉我是咱年级主任。”
“滚你大爷的,”
赵维宗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没人,“实话跟你说吧,是我一哥们。”
“我操,”
闻言杨剪立刻提上内裤,作捂裆状,“兔儿爷?你这么说我很慌啊。”
“我呸,瞎嘚瑟什么,你哪有人家一半好。
我说真的,怎么追?”
“男的和女的肯定不一样,你得让我想想,先说说现在什么情况?”
“我喜欢他,他喜欢我,可他不肯答应我。”
“搞得跟琼瑶似的,”
杨剪皱眉,半晌似乎灵光一现,“俗话说,江山易改,窗户纸难捅,你好像是捅破了没捞到人,不过,既然纸都捅破了,也不怎么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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