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孟春水今天帮我挡的酒,恐怕抵得上前些年我帮他挡的所有了,我如果说觉得他不帅那是在撒谎。
但尽管如此,以后要我相信这老流氓真喝多了,任由他跟我撒娇耍赖,那我就不姓赵!
自那天起,我们单位旦带家属聚餐,诸位同事无一不闻风丧胆。
灌我?他们不敢。
灌孟春水?又灌不醉。
于是他们灌别人去了。
这就是我俩与醉酒的大体历史渊源。
不过,一个人酒量再好也不代表他就喜欢喝,况且酗酒伤身,我和孟春水最近两年也说好了能不碰就尽量不碰。
鉴于此,当他软趴趴地被同事架回家里时,我的第反应是,这家伙又在装醉。
同事来了两个,都是二十来岁小年轻。
男的把他架到我边上,女的就站在门口看着。
我扶了扶怀里迷迷糊糊的孟春水,心想刚才一路上,他也是这么靠着那位小伙子的?
却听那姑娘说:今天喝的是我老家酿的高粱酒,头次喝都会比较上头,孟老师喝了不少,然后就趴桌子上不动了。
原来是实验室带的学生啊。
我点了点头,把孟春水放到沙发上,转头道:这么晚真麻烦你们了,应该打个电话让我去接的。
小伙子笑道:老师拽着我们不让打,说是丢人!
还说师母你好几年没开车了……
我老脸一红,心说孟春水还真是什么都往外说。
把两位小年轻打发走,我蹲在沙发跟前问他:学生都走了,不用跟我这儿装了吧?
孟春水眼睛红红的,有点迷茫地看着我,缓缓地小声说:想你了。
完全没有平时那种伶牙俐齿的感觉。
我心说就算真上头了,一路上酒也差不多该醒了吧,现在这是在玩什么情趣?
于是拍拍他的脑门:真醉了?没蒙我?
孟春水兀地坐起来,捧着我脸蛋,露出特别纯良的笑容:嘿嘿,我没醉,就是吃得有点撑……
我问:吃的什么?
孟春水低头琢磨了阵子,才道:难吃的东西。
我很无奈:难吃你还吃撑?
他答非所问:你做的才好吃嘛。
我见他这副模样,不禁有点怀疑孟春水怕不是真喝多了,一是因为那种自家酿的粮食酒确实威力惊人,我也见识过,二是因为以往他假醉的最终结局一定是我第二天屁股疼,而现在他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
我给他泡了杯枸杞茶,看着他一口一口喝下去。
孟春水素来不喜欢这味道,现在却喝得很乖。
我问:想吐吗?
我的意思是如果酒真的喝多了吐出来会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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