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戴套的手很稳,就着软膏往我里面捣的手也很稳。
哄骗我抬腿任操的技术,更是非常娴熟。
他甚至还能毫无压力地、就像往常一样地,把我抱到饭桌上,扶着我的腰继续捅。
我倒是腿软了。
都说酒后不会那么持久,谁都得变成三秒男,可孟春水每次都用行动证明这是谬论。
除了他呼出的热气带了些许辛辣酒味,我简直看不出他还有哪里受了酒精的影响。
我问他:你真醉了?
他回我:真的真的,我头好晕。
我表示怀疑。
你住我里面钉的动作可一点也没耽误啊。
虽然他的表情分外无辜诚恳,一双眼睛也是水气氤氲,可我总觉得,这里面带着点狐狸一样的狡猾。
不过看在这么舒服的份上,我屡次决定暂且放他一马。
再过了几年,那是要死要活的几年,我们两个都不容易。
等熬过去,终于又能踏踏实实在一块了,我很快就发现,孟春水那种一喝就醉的白兔样儿果真纯粹是装的。
起因是大概五年前,我们公司的一次年终聚餐,那回说是可以带家属。
我和孟春水的关系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连我那位高冷的香港老板都把我叫到办公室去表示了祝福。
这种秀恩爱的大好时机,我当然得带上我家那位,让同事们开开眼界。
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孟春水跟他们不熟,加上还得开车,估计不会被灌酒。
那我只用管我自己那份就成,心里也没什么压力。
哪知真到年会当天,我居然非常不合时宜地犯了急性肠胃炎,什么也吃不下,更别提喝酒了。
孟春水说要不别去了,咱在家喝粥吧,我说不成,你还没去过我们年会呢,得让他们好好认识认识你。
最后我们还是去了。
我在路上祈祷我办公室那几位别玩得太疯,识点脸色,别沉迷往我嘴里灌酒。
然而干我们这行有个特点,谈买卖不是在茶楼就是在酒馆,同事们和我一样都是老油条了,酒桌上又顾不上什么职位高低,一个个不肯放过我。
管我看起来如何惨绿,他们喝得面红耳赤,在各自家属面前都不肯认怂,说我这一定是套路,张罗着给我各种罚酒。
我说:亲爱的兄弟姐妹父老乡亲们,我下次补上成不成?
那群狗崽子们说下次那是下次的,这次赵哥也不能这厶抵赖!
我们都喝了,你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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