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的嗓子也哑得厉害,“总得做些准备。”
塑料包装纸拆开时窸窣摩挲,伴随着金属皮带扣互相叩击的声响,在此刻掺进了更多暧昧的成分。
宁知远再次捉住了岑致森的手,从喉咙里溢出带了喘的声音:“你说得对,我以前只做top,岑致森,你是第一个。”
岑致森看到他眼里更加灼亮的光,如同被那些烈焰熔浆浸染了火的颜色,将要将自己焚尽。
欲望在这一刻决堤。
宁知远第一次体会到这样截然不同的过度刺激,全是岑致森带给他的,他只感觉自己几乎要死在了岑致森身上。
浑身都快烫化了。
脸上滑落的汗顺着下巴滚落,至锁骨处摇摇欲坠,岑致森抬眼间看到,凑过去帮他吮去。
他的身上还有更多的汗,热得快受不了了,每一块肌肉都被热汗包裹,在那一点车顶灯映照下泛着光,过分诱人。
岑致森亲吻着他的身体,如同顶礼膜拜。
车外暴雨如注,车内燥热的空气还在不断升温。
宁知远稍一侧头,便看到车窗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略模糊的脸,被情.欲彻底主宰,脸上的神情陌生得甚至不像是他,他一只手撑着车窗,试图稳住身体,又被岑致森拉下紧扣住,被这个人带着坠入更无尽的深渊。
“岑致森、岑致森,”
宁知远一声一声叫着岑致森的名字,到后面尽数化为带了呻.吟的一声,“哥——”
岑致森的动作停下,贴近他耳边问:“你叫我什么?”
“哥,”
宁知远的声音几不成调,“你是我哥。”
“我是你哥吗?”
岑致森问他,嗓音粗粝得如砂纸摩擦,不断往宁知远耳朵里钻。
宁知远再次侧头,车窗玻璃因为起雾已经朦胧一片,他连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也看不清了:“你是。”
他们正在做着最亲密最超越伦.常的事情,他却坚持说是。
岑致森的呼吸比刚才更粗重,勉力才能维持理智,最终无奈说:“好,我是。”
宁知远自喉咙深处又滚出一声模糊的“哥”
。
岑致森重重一喘,像被这一个字打开了某种机关,随之而来的是他发了狠更加疯狂地攫取。
宁知远深深看着他,墨黑色的眼瞳里清楚映出岑致森此刻脸上的失控,像这个人,又不像这个人。
怎样都好,只要这一刻他们相拥着,沉沦共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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