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我说,“我不会了。”
布莱恩看了我一会儿,站起来吻了我,他说:“Carpedie你已经是一个全新的你了,勇敢一点,罗伊。”
“那是什么意思?”
我问他。
“拉丁语。”
布莱恩说,“翻译过来的意思是,抓住现在。”
我喜欢这句话,抓住现在。
我的现在是有布莱恩的现在,但我知道过去的一切都不可毁灭,而未来实在是太过遥远,以至于我连想都不敢想。
我开始主动地学习,比之前更努力。
我上网听讲座,素描本已经给我画完了,厚厚一本,前面是黑白的,后面开始我加入了大量的色彩。
布莱恩有一次翻到了我的本子,惊讶地说道:“之前有人教过你绘画吗?”
我说:“没有,当然没有,都是我瞎画的,别看了。”
布莱恩说:“不,你画的很好,你很有天赋。”
然而天赋对于我来说是奢侈的,我的画包含了太多的私人情绪,布莱恩低着头,手指在某一页上停留了很久,他问道:“这是什么?”
我在那张纸上画了一个女人和一团蓝色的东西。
女人没有五官,她有瘦长的身材和惨白的皮肤。
蓝色的东西像一团泥土,深蓝、浅蓝,过渡到翡翠般的绿色,再由绿色转为浓烈的黑色。
我也不知道我在画什么,于是我回答:“可能是我的一个梦。”
布莱恩耸耸肩,不置可否:“你的梦有点超现实主义。”
到了夏天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我看不清电视上的字了。
布莱恩说他接到我的电话的时候差点被我吓死,他说他闯了无数的红灯,回来之后看见我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看不清?”
他问道
“嗯,看不清。”
我眯起眼睛说,“看电视上的字很模糊。”
布莱恩停顿了几秒,忽然无奈地说道:“罗伊,你可能是近视了。”
我有点懵,我居然会近视?
等到布莱恩带我去眼镜店配眼镜的时候,我还有点不敢相信:“我怎么会近视?”
“用眼过度。”
布莱恩说,“你这段时间可能看书看的太多了。
转过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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