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想,褚韶华直接就要彻底与陈家分割。
而且,褚韶华说的不可谓不大气,褚韶华道,“我们这生意,婶子或是不知道。
当初我与太太说好的,五成的利都给太太,她毕竟是长辈。
剩下的,我与弟妹一人一半。
如今,我这话,依旧是做数的。”
“陈二顺这猪狗不如的畜牲,太太一味偏帮这畜牲,竟至是非不分,对错不明。
我以后,照样会给大顺哥守着,可我是再不能在陈家过日子的。
您知会太太一声吧。
待料理了这铺子,清账之后,这一注钱,就当是我代大顺哥孝顺她的养老钱。
至于别的,我分毫不取,只要我这丫头罢了。”
褚韶华说的分明。
陈三婶子不论怎么劝说,褚韶华皆无半点动容,陈三婶便知褚韶华是动真格的了。
想到褚韶华素来的为人性情,动此大怒,倒也在情理之中。
陈三婶劝褚韶华不动,只得回去与丈夫照说。
陈三叔当即道,“不成,哪怕一分钱不要,萱姐儿是咱老陈家的孩儿,必得留在咱老陈家的。”
陈太太凹陷的双眼里满是仓惶,亦是道,“我什么都不要,就要萱姐儿。”
说着又哭将起来,“大顺膝下就这一个孩儿,虽是个丫头,也是大顺的骨血。
是我对不住大顺家的,我给她磕头赔罪,我得要我这丫头。”
陈三婶是陈家的媳妇,并不是姓陈的,看事情也更公道一些。
一方面觉着褚韶华为人不可谓不大度,出了这样的事,褚韶华还愿意给陈太太一笔钱做养老钱。
另一方面,也觉着,褚韶华能干,萱姐儿跟着褚韶华,以后日子怕是比在陈家村儿好。
可又得说,陈二顺膝下空空,陈太太家如今就大顺遗下的这一个丫头,要是给了褚韶华,岂不是连个后人都没了。
而接下来,大家不过是为了萱姐儿的事商议。
倘不是有铺子的事未曾料理清楚,褚韶华都有心带着萱姐儿一走了之。
褚韶华是个有心人,她更是将萱姐儿看得紧紧的,就担心陈家人来偷孩子。
王大嫂子原是想把萱姐儿接到她那里去,可萱姐儿近来很离不得妈妈,就是晚上睡觉也要妈妈哄着,还会时不时的惊醒。
褚韶华也心疼孩子,索性就让萱姐儿跟着自己。
何况,她最近的亲戚就是王家这几位表兄,王家村又有王大姨在,褚韶华更是不放心,索性亲自带着萱姐儿。
冷箭永远来自于最猝不及防的地方。
褚韶华也不过是给客人退料子的一会儿功夫,因为要结束店里的生意,许多未开裁的衣料,褚韶华已是不打算再做了的,就要退还给客人。
就这一会儿功夫,萱姐儿就不见了。
与萱姐儿一并不见的,还有在铺子里帮忙的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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