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急不慢,大大方方跟了上去。
有那半熟不生的客人好奇地问调酒小哥;“小四爷这是……?”
小哥习以为常地摆摆手,麻利地晃起shake杯:“熟人,没事儿,没事儿。”
程期眯着眼乐:“也该有个能治住裴四的人了。”
老板在或不在,对他们几个老客来说并不构成影响。
沈既拾从卫生间回来,吧台前只有温让一个人,他问:“程哥呢?”
“家里来人,被老太太叫回去了。”
沈既拾在高脚椅上又坐下,温让看着自己赏心悦目的炮友,又说:“他说这两天会联系你,临时助理的事儿。”
沈既拾向他道谢,温让扯起嘴角笑笑:“谢我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
温让并不是个擅长喝酒的人,他今晚开心,喝了两杯浓度偏高的酒,现在就有些迷离的醉态。
眼神儿轻飘飘的,泛出薄红的脸颊被暖红色的吧台灯一衬,显得格外有几分暧昧光彩,在沈既拾眼里是无上的好风景。
他往温让脸上抚了一下,说:“有点儿晕了吧,我们也回?”
温让答应着,懒懒“嗯”
一声,却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屁股牢牢粘在凳子上。
“沈既拾,”
他不觉得自己醉,意识很清醒,只是周身的神经都轻飘飘的,这让他很放松,觉得很舒服,就想说些轻松挑逗的话题。
“刚才你去卫生间,有人约你么。”
他问。
沈既拾觉得温让可爱起来,真是能化身成一朵妖艳至极的淬毒之花,在你眼前无意识地摇摆身姿,释放出诱人的荷尔蒙,引你采撷,引你嗅毒。
他便坏笑着衬和道:“在卫生间约我的人,只有一个,现在就在我眼前,试图再次诱拐我。”
温让托着下巴,看着沈既拾轻笑:“约么?”
亲吻从没下车就开始了。
沈既拾在停车位上熄火,就着不算明亮的车顶灯,伸手擒住温让瘦削的下颌拉向自己,倾身吻住他柔软薄润的嘴唇。
“嗯……”
温让抬起胳膊揽住沈既拾的肩颈,热情地回应,沈既拾吻得很用力,他的舌头被对方强势撬开齿关含住,轻轻啮咬着吮吸,口腔内每一处空隙都被侵占,两人带着酒精的唾液汇在一起,发酵升腾出燥热的情欲,沈既拾的舌尖往他上颚勾划过去,探进喉间,温让受不住那酥麻又压迫的快感,小腹一紧,从鼻腔里发出舒适的闷哼,手腕用力,将沈既拾往自己身上抱得更紧。
二人的喘息在并不宽敞的车内双双沉促,温让的头脑由清醒的飘然,变成混沌的飘然,快慰让他身子发轻,从天灵盖往上窜着灵魂;腿间硬挺起来的火热又让他实在觉得焦渴,下身急需得到安抚。
沈既拾也被一团野火炙烤着,他在温让发间后背上大力揉搓两把,拽着温让的头发将人从自己怀里拉开,与他额头相抵,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与喘息。
“乖,先回家。”
第019章
温让软得像一只无脊椎动物。
沈既拾开门的时候,他就歪歪地靠在他背上,攀着他结实的肩膀,用细细地牙齿啮咬沈既拾的脖颈。
清醒的温让不可能在室外做出这种大胆举动。
沈既拾推开门,扭身捞起温让细瘦的腰肢,几乎是半抱着将人运到屋里,开灯的时间都没有,两人嘴唇胶着,一路伴随黏腻的亲吻,重重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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