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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欲消退之后,我们公狗终于能心平气和坐在一起聊天吃肉。
它首先对之前的事情感到抱歉,希望有机会找嫂子当面道歉,我挥挥爪子表示大可不必,爷们儿说话老娘们插什么嘴。
它呵呵一笑,不忿道:想当初,我也不比你差多少。
这话十分难听,我滚滚啃剩的骨头,在石头上打磨准备带回去给孩子们当玩具。
“拉倒吧,差了还是挺多的。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一会儿下班我还有事呢”
它这才竖起耳朵神秘兮兮地阐明来意:
最近村里的狗突然接连消失,大伙儿都十分恐慌。
“村北的小酒,村头的付栓儿还有村长家的犬卫国……都在这几天”
我不太清楚村里其他狗的情况,但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便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的事告诉它,没准儿其中就有着某种联系。
况且看它浓眉大眼,既然芥蒂解开应该是个值得信赖的伙计。
我刚要从头讲起,门咣当一声巨响被撞开,小温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范、范照!
小宰不见了!”
什么!
?
我自然而然联系上刚才断耳的话,顿时恐慌,但看温不拘几乎濒临狂躁只能先安慰他——有可能是小宰贪玩,咱们出去找找。
“其他孩子呢”
“我把它们藏到庙里头了”
“不错,做得很好”
断耳也主动加入,我们兵分三路在村子里四处奔走。
人从记忆里寻找目标,狗从气味里寻找方向。
气味气味!
小宰的味道很像我三姐,带着栀子花和皂角粉的清香,还有很暖和的奶香…现在正值傍晚,各家各户飘出来的饭菜的味道强烈地干扰着我们的嗅觉……小宰的气味忽远又忽近,断断续续……
一种不详的预感始终笼罩在村子上方。
温不拘狂奔许久,早就精疲力尽再加上慌张自责完全是拼着命在跑,我们不约而同聚头在王大牙家门口时,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温不拘!
你先别进去”
但他是像听我话的人吗?他扎着猛子就要撞门,被我一巴掌拍翻了,“断耳!
你看住他!”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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