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小时,的确是花演一手包办他的洗澡工作,小时後不是很喜欢碰水,老是到处乱跑,但花演都会将他抓回来,温柔地替他清洗,後来自己倒也不这麽排斥了。
取了些清洁的液体倒在满庆的脚上,花演搓揉著那虎掌,一边有些感叹,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全数握在手心里的小小脚掌何时已经变大许多,小小尖锐的可爱指甲也成了强悍粗利的尖爪。
花演还记得,以前握著满庆的小脚时,最喜欢的就是按著他粉粉的肉蹼玩,用力按的时候他就会发出呜喵叫声,小指甲还会跟著一张一张地。
「……」
花演瞅了眼手上那几十年後虽然变得略为粗硬,但还是依然粉粉的肉蹼,又瞅了满庆,再瞅了肉蹼。
──用力按下去。
「喵!
」
──啊啊,看来小时候的习性长大了也改不了嘛。
「呵呵……」掩著嘴不客气地笑著,花演的眼角都快出泪了,丝毫没有在意到脸胀成猪肝色的满庆的感受。
11
将脏污的地方全数清洗,再以热水冲净,又换过一只脚,重复同样的动作,满庆盯著放在花演那白净手掌里的虎掌又重新变得整洁,尾巴晃呀晃地。
不过,当花演将满庆的虎掌放下之後,身上的黑色华服早已弄得湿答答了。
「咱、咱就说会弄脏的!
演殿下您真是的…….」爬起身子,满庆手脚利索地替花演解著和衣。
「我说了没关系,衣裳弄湿便罢了,庆儿就顺便伺候我沐浴吧。
」
花演让满庆替自己换下衣服,满庆点点头,先褪去花演外头的主衣,再替他将发束解下,正准备替他褪下最後一件里衣食时,玉白的手指却伸来过来,拉住了他的衣领。
「怎麽啦?演殿下……」
满庆抬起头,话都还未说完,清香的热气便传上,软软的唇瓣贴上,那种极为甘甜芳香的液体便藉著舌尖的入侵溢满口中。
花演顺势将满庆压倒在地上,丝毫不让他有喘息空间的掠夺著他的气息,手指灵巧的解著满庆的衣物,一下子上衣便被扒个精光。
被吻得都快没了呼吸,满庆却还是贪心的嚐著花演唾沫里的蜜味,怎麽也不够似地轻咬著他侵入过来的舌头。
好不容易两人分开来,即使已经气喘吁吁了,满庆还是习惯性地舔著嘴唇。
亲吻那圆圆的虎耳,花演毫不迟疑地开始动手解著满庆的裤头,满庆这时才回神过来。
「演、演殿下!
不是要沐浴来著嘛!
」满庆一脸紧张地拉著裤头。
「嗯,是要沐浴呀,不过在沐浴之前……」花演微笑,如同夏日盛开的豔红离香花瓣:「你忘了我今早和你说的,晚上要『继续』这件事吗?」
满庆一张小麦色泽的俊脸胀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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