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固执,我只是明白的表达我的想法罢了…….虫蜜大人,满庆对我真的很重要,就像萝蔓对您很重要一样。
」花演的黑眸内有著不容怀疑的真挚。
「唉,您说这种话,要换作是别人听到,可又会是一阵喧然大波呢……」
「我知道,但从决定舍弃育子那天我便无所谓了。
」
「舍弃育子、舍弃能够放弃永生的机会,只换得一只半妖……您觉得这样真的值得吗?」虫蜜轻叹。
「能够让满庆待在身边,我认为这样非常划算。
」花演轻笑。
「好了!
你们在嘀咕些什麽!
别让一干人站这里等!
」萝蔓插话进来,俏脸上满是不耐烦。
虫蜜讨好地对萝蔓轻笑,转过头,指著黄衣小童们手上的陶罐对花演道:「这些是礼物,里头全是最上好的蜜,还请花演大人笑纳。
」
「好的,我这里也有东西要给您。
」从衣敞内将漆有离香花瓣的小瓷瓶拿出,花演将它递给了虫蜜,「这是用我的一滴眼泪所酿制的酒,祝贺您和萝蔓能相伴一生。
」
接下小瓷瓶,虫蜜颔首微笑。
那绿发的清秀神只,後来便牵著他所属的育子,伴随著清脆的铃铛声响,和十几名黄衣小童一同消失在在漫天石斛兰交错著离香花的花雨中……
***。
望著窗外漫天花瓣纷飞,目送神只和育子离去,京乐趴在窗延,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什麽情绪。
「萝蔓真的走了耶,我还想再跟她多说说话的……」
站在京乐後方的狂道没有说话,静默著。
「嘻嘻,不过没关系啦,反正昨晚已经说很多了,看她走时一脸幸福的,这样就好了,对吧!
小狂?」自得其乐的说著,京乐笑咧了一口白牙对狂道说。
倏地,京乐整个身子却全被狂道拥入了怀里。
「怎、怎麽了?」
闷在狂道宽阔的胸膛中,京乐问道,旦狂道仅是沉默著,京乐只好任他抱著,好半响,两人就这样抱著,谁也没有说话,直到狂道手紧了手臂……
「京乐,现在我就只剩下你了、只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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