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我当然是因为我的优点,他不可能被我口中说的偏激鬼混还药物上瘾的纨绔吸引。
我说:“你就给我这么个答案。”
方忆杭看着我说:“我说过不想有保留。”
我端着碗没说话,他又认真地对我说:“当时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你和我想象中有很多不同。
但是我想了又想,韩扬,哪怕你没有遇见齐敬恒,不是现在这样,也绝对不会变成你担心的那样。”
我不知他为什么对我这样有信心,看他吃完饭,又说了一遍:“搬过来住。”
我从没连续两次主动向人提供这种慷慨,可那倒霉孩子问我:“搬过来为你和李成成打的赌装你情人,等惹你不高兴被你扫地出门吗?”
他边收拾碗筷边跟我说:“精石斋那里我辞职了,齐老板可能请不到人,所以我会做到下个月……”
我看他端盘子进厨房,放碗碟进水池时露出很瘦的腰部线条,他身材仍有些少年的意思,我忽然心情复杂。
我说:“小朋友,这么倔有意思吗?”
他转身说:“有,你对我更有兴趣了。”
嘴角上扬,清清淡淡的确实是个笑。
收拾完他出去上班,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说上次那虾不错,但是我不想再吃烘培了。
他考虑了下,说嗯,那吃中式的。
发鼻音的时候好像在决定什么崇高事项,至少几百万美元生意似的。
说完临出门又问我笑什么,我拿开烟亲了亲他嘴角,说:“你真可爱。”
他还不习惯我亲他,又回头看我,我笑得更厉害了。
稍后陈迥明打电话来问我公司的事,我安排完,他哟一声:“陛下今儿个心情舒畅嘛。”
我说:“无意发现捡了个宝,最近几个月都不会无聊。”
还好心提醒他,法瑞卡是个好女人,要结婚就趁早把别的“女朋友”
都了结了,缠着不放的我帮他。
陈迥明气乐了:“韩扬,你够可以的。”
我说哪?
陈迥明酸溜溜地说:“这么说吧,你过几个月想接收我哪个情人,我是无所谓,咱哥俩什么交情,不就是做个靴兄弟吗,你悠着点来行了。”
我说:“这不是挺好,总不至于逢场作戏完了,要从良还有人哭着喊着不放。”
陈迥明叹口气,说做情人久了,多少会有点情份,有点上心的。
要能像你这么没心没肺,反倒好了。
晚上方忆杭果然拎了袋活泼泼的河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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