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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齐敬恒说过,买一座城堡,天天强奸你。
他看了我会儿,硬硬地说:来啊。
我开始自慰,幻想着齐敬恒的身体,靠在床柱旁自慰,家居长裤的裤腰松垮地滑下去,我把自己从内裤里撸出来,用手指撸着茎身,眯着眼感受顶端一点点湿润渗出前液。
我想到他有一次穿着棒球衫被我操,传教士位,他躺在桌上,咬着嘴唇,手指搭在窗台。
我撑着桌边站,一次次插他,一次次把被顶出去的他拉回来再插入。
他说下次不要用这个了。
腿被压在身边,到最后他自己抱着腿,低哑地说像翻不了身的甲虫。
我把汗蹭在他身上,看着日光下他浅麦色的精干躯体,说我就喜欢你这个甲虫样。
我舌尖抵住上颚,无意识地屏住呼吸,高潮快要到了。
门忽然被敲,我手上一重,顿时低叫着喷涌出来。
那门开了一线又受惊一样“砰”
地关上,我看着自己手掌里的精液想,至于吗?
过了会儿,平息下来,我找纸巾擦手。
外面传来小心翼翼的动静,我靠在床头想抽烟,又想起阿姨含蓄地说过,烟灰落在手工地毯上不好清理,便放弃。
走出去发现方忆杭把我的手机放在桌上,追魂夺命call,奈何静音模式。
方忆杭似乎想当方才那码事没发生。
我笑了笑,接陈炯明。
他开头就问:“醒了?”
我:“梦游。”
陈炯明:“头痛不?”
我:“痛。”
他嘿嘿一笑:“我也痛。”
我说:“阁老,重点?”
他就跟我讲了投标的事,一个又一个项目的进程,但是,他说:“这不是重点。”
我来了兴致:“哦?”
陈炯明按捺地:“你还不知道呢,李成成!
他家新楼盘安了个窝包小明星。”
我和李成成上次之后,快两周没来往。
我和他一直这样,好起来就你狼我狈亲如一家,崩了就关我屁事干卿底事。
我问陈炯明在哪忙什么。
陈炯明移开手机,让我听了听人声歌舞声,说:“跟我这,对,郊外那套,烤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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