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支烟,扭转摄像头,让她看办公桌下堆积如山的外卖盒。
她一声哀鸣。
我关掉对话,正可谓,谈笑间,露西灰飞烟灭。
我吃了四天外卖。
书房满地外卖盒,满桌烟灰烟头。
阿姨上门打扫卫生,被吓到了,先轻手轻脚进厨房,说:“热水都没有。”
找出电热水壶烧好水,倒给我一杯,又把我桌上的垃圾用抹布擦掉收拾干净。
我说:“谢谢。”
第五天傍晚,我在窗明几净的家里蹦来蹦去,胃和心情都空虚。
我住高层,复式,日暮时能远远看见市中心的古建筑群。
夕阳像沉醉一样吻着那些飞檐脊兽树顶,在一种充满热量的橘红中,天边的火烧云和正红的砖瓦都漂浮地将融未融在余晖中。
到晚上月升星明,我还未想定要吃什么。
索性叫另一种意义的外卖。
七点半,视讯通话有人来,我按了开锁。
他上楼,出电梯就到我门口,进门先左右看看,吹了声口哨。
像个小流氓,穿得却是英文字帽衫,雪地靴,比起大学生,更像高中生,模范生。
他叫:“韩少好!”
口气和叫老师好一样。
一双眼睛太灵,看到我的腿就笑嘻嘻地:“都这样了还叫外卖鸭,韩少你好拼呀。”
我捏他腰:“身份证有没有,别勾引我犯法。”
他在我手臂里扭来扭去,说:“放心,我成年了。
身份证在后袋里,你来拿呀。”
说着翘了翘屁股,眼里都荡出水了。
我推他上沙发,手指隔着牛仔裤在尾椎处按压。
小唯用手掐自己乳头,呻吟着说:“韩少,轻一点,这条裤子我很喜欢的,不要撕嘛。”
我举杯浇了他一屁股红酒,他一激灵“啊”
地叫起来,腰塌下去。
牛仔裤布料贴着饱满的屁股,我按他股缝,食指弯进去戳刺,果然被酒打湿冰冰凉凉的,他夹了夹屁股,动腰让我顺利扯下裤子。
翻转过身,居然没穿内裤,光溜溜毛茸茸,我握着他那根有点磨红的玩意儿问:“不怕夹着蛋?”
他一脸绯红地说:“韩少,给我个痛快。”
做完之后小唯那里有点肿,他贴在我怀里,刚才叫疼叫得都要岔气了,这会儿还敢不知死活地一下下用屁股蹭我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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