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彧拧来湿毛巾给他擦脸,“我看你还是适合回沙发去睡。”
齐弩良笑起来,笑得有点坏。
那张笑脸被蒋彧展开的湿毛巾一把盖住,跟着囫囵擦了一遍。
“擦脸还擦挺好,是个会伺候人的。”
齐弩良掀开被子,“身上也给擦擦。”
蒋彧重新拧了个毛巾给他:“你自己擦。”
“后背够不到。”
蒋彧只好不耐烦又麻利地把男人的后背擦了一通,看到后背上有几块深深浅浅的疤。
皮肤上的汗渍被热毛巾抹去,人也舒服了点。
不得不说,蒋彧的确会擦背,还知道重点关注腋下、后腰那些积汗的地方。
齐弩良翻过身,重新盖好被子,看蒋彧蹲在地上搓毛巾,觉得他们之间有点不一样了。
除了搭伙过日子——他给蒋彧饭吃,蒋彧的房子借给他住,床借给他睡。
这不长的日子里,他们还有了一点朝夕相处出来的亲近。
想到这,齐弩良又忍不住逗他。
“你是不是在澡堂子里学过,手法咋这么熟练?”
蒋彧头也没抬:“妈妈去世前只能躺床上,我每天都给她擦身。”
果然,齐弩良不说话了。
蒋彧站起来,瞥了他一眼,把脸盆端了出去。
其实他不太明白男人那副样子。
一说到他妈妈,男人就会瞬间失去所有表情,连目光都变得黯淡,好似被巨大的、不可抵御的悲伤给团团裹住。
对于他妈妈的去世,齐弩良似乎比自己更加难过。
不仅如此,齐弩良住进来后,另一个房间的门总是关着,好几次蒋彧进去都发现母亲的遗照被倒扣在她的梳妆台上。
可是人已经死了,无论怎么难过悲伤,她也再不会回来。
逝去的生命会变成水、泥土、空气、阳光……变成活着的生命所需要的一切,但它不再回来了。
这是他小时候养的一只小狗死掉时,妈妈告诉他的。
小狗没有回来,妈妈也不会回来。
收拾好脸盆,蒋彧也脱了外衣爬上床的另一侧。
很久没有和人睡一张床,他觉得别扭,只靠着床沿侧躺着,和男人中间隔着距离。
关了灯,黑暗笼罩,他能听见齐弩良因为呼吸不畅而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阵,他听齐弩良问:“妈妈去世了,你想她吗?”
“想吧……但想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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