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省城的火车一趟接着一趟。
不由的立轩想多呆几天,火车还是将他带回省城。
又将是很长一段日子见不到涓生。
“又在写信?”
邹慕槐抱着暖水瓶走进来。
看到立轩在伏案挥笔揶揄道:“不知是哪家的小姐,真是个幸福的人儿。”
立轩莞尔一笑,也不分辩。
开学一个月的时间,他大约寄了十封信回家。
有两三封家书,其余都是寄给涓生。
不知道涓生到底有没有收到,一直都不回信。
想到此立轩放下笔幽幽的叹了一声。
窗外的木犀花开了,飘来一阵清香。
云来客栈后院的木犀应该也开了。
立轩站在窗前盯着木犀树呆呆看着。
“立轩又给你写信了。”
郁白秋把涓生带到他书房的密室里冷酷的看着他。
涓生拿火柴点燃密室的蜡烛。
密室是郁家收藏贵重东西的地方,名贵的古玩字画琳琅满目。
最里面有一幅红妆古床。
从宋代传下来的红妆,漆色鲜艳如新。
床围四周雕着儿童、祥云、松树、仙鹤种种喻意吉祥的图案,带着浓烈的喜庆。
在涓生的眼里却只有浓烈的恐惧和磨难。
就像一副《地狱变相》,血一样的腥红,尸体一样腐臭。
郁白秋睨看他一眼,他开始脱衣服,脱到一丝不挂。
郁白秋围着他白皙的裸身转了一圈,把他推倒在古床上。
涓生漠然的伏卧在这张血红的古床上任他摆布。
郁白秋的心情不太好,他把涓生的上下的皮肤统统摸过一遍,露出厌恶的神色:“你到底让多少人抱过?”
“没有。”
涓生淡淡答。
“你还敢说没有?一定被立轩抱过了吧。”
郁白秋将烛台拿过来,滚烫的烛泪滴在涓生的背上。
涓生咬紧牙关。
“你这贱人,你终于勾引到立轩了。”
郁白秋从床头拿起一只小皮鞭,在他背上抽了一记。
背上立即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赤练蛇一样呲着獠牙。
烛泪滴在伤口上,又在伤口周边烫起一串燎泡,痛的钻心。
全身绷起一身鸡皮疙瘩,散去后,满身都是淋漓冷汗,连皮肤都在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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