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失望了?”
邹慕槐淡淡的看着他。
“不……”
涓生低声说。
说到后来,尾音都听不见了。
“有什么话想对他说的,赶紧对他说。
他来这里也不是长久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让你找不见。”
邹慕槐坐在他对面幽幽的说。
涓生垂着头,闷不作声。
邹慕槐看他这样,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立婷呢?”
他看了看屋子。
“在医院。”
“她怎么了?”
邹慕槐微微一惊。
“险些小产,还好陆医生在……”
邹慕槐扶着额头,造化弄人总是如此。
不想叫人遇见的遇见了,想遇见的却又总是擦肩而过。
他轻轻的笑起来。
“你心里……”
邹慕槐看着涓生:“还有他?”
涓生未置是否,呆呆的看着窗户外头。
一抹清冷的光落在窗棂上,照得窗棂惨惨的无神的发白。
“那我跟他,孰轻孰重?”
邹慕槐饶是不死心,一定想问个究竟出来。
涓生没有比较过。
一个是让他无论多艰苦都可以一路隐忍的人。
一个则是可以让他放心的卸下心里所有痛恨的人……
他不说,邹慕槐也不再去追问。
幽幽的吐了口气,站起身:“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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