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慕槐的些不好意思起来:“觉得适合你,就买了。
是西洋粉。”
“我用不着。”
瑞茗的眼里浮出淡淡的厌恶。
“用的着,一定用的着的。”
邹慕槐怕他不收连忙道:“你们唱戏不都得往脸上抹粉嘛。
这个很好的。”
“跟这不一样。”
瑞茗要把粉盒塞还给他。
他退了三步,恢复之前的谑笑:“我不会吃了你的,你不用多想。”
说罢轻快的走出客栈,叫瑞茗撵都撵不上他。
方玉烟的烧还没褪,下午的戏还是瑞茗顶他。
瑞茗跟着七岁红坐在同一辆黄包车往保利剧院去,路过闹市的街口看到一群人围聚在一起,中间有个人正在慷慨激昂的发表抗日救亡的演说。
来不及多听几个字,黄包车飞快的把人群抛了很远。
七岁红重重的叹了一声:“但愿日本人也听京戏。”
“就算他们听,也不能给他们唱。”
瑞茗淡淡说。
七岁红瞄了他一眼,摇摇头,露出对他不屑的神情。
巡捕房警车的警报尖利的划破天际。
七岁红回回头:“怕是去抓刚才那人的。”
“为什么要抓他?”
“哎,这种事管那么多做什么。
只要有戏唱,有钱挣就行了。”
七岁红催促了车夫一声。
车很快过到保利剧院门前。
七岁红拉着瑞茗到后台开始替他梳洗打扮。
脱下棉袄,邹慕槐送他的香粉从口袋里掉出来滚到七岁红脚边。
七岁红捡起来一看:“这可是好东西,哪儿来的?”
瑞茗懒得说。
七岁红也不再问,揭开粉盒拿着粉扑往瑞茗脸上扑粉:“这东西对皮肤伤害小,方老板用的也是这个。”
瑞茗吐了口气,想说什么也都只得憋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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