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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涓生淡淡的答。
“贱人。”
郁白秋勃然大怒,又挥了一鞭,烛泪滴在伤口上。
涓生终是吃痛不过轻轻的咝了一声。
郁白秋听到这呻吟,扭曲的脸上终于露出笑意。
一鞭接着一鞭不断袭来,伤口尽被烛泪敷满。
涓生痛的死去活来,嘴唇被咬破,满嘴咸腥。
“立轩让我送你去省城读书你知道吗?”
郁白秋看到这表情满意了,把几封信撒在床上分开涓生的双腿。
“如果送你去省城,你们就可以双宿双栖了。
你很想这样吧。”
涓生痛的大声喘息,双拳紧握,尽量不让眼泪流出来。
“你真是天生淫贱啊,我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下贱,连土生这样的蠢材都不放过。”
郁白秋抱着涓生的腰,指甲刮过被烛泪封住的伤口,抠得皮开肉绽。
涓生终于痛的大喊了一声晕死过去。
“清秋,清秋……呵呵……”
郁白秋挣狞的笑着,伏在涓生的身体上一边抚摸一边用指甲利去背上滴的蜡烛。
涓生面无血色,已失去知觉。
“清秋。”
郁白秋抱他起来,抓起放在手边的粗盐涂抹到伤口上。
“啊……”
涓生痛的醒过来,睁开眼,天旋地转。
郁白秋大笑起来,又在后面兴致勃勃。
倘若立即死掉多好,涓生缓缓的合上疲惫的眼睛。
第6章独行不必相送
三伏过完后连着下了几场雨,十多天前还是酷暑,转眼秋意已浓。
隔壁三四个县里都有郁家的商铺,郁白秋还不满足,趁着天气清凉,又去了远一点的河县堪察店铺。
准备将郁家的茶叶行和绸缎庄开遍全省。
难得有了可以喘气的日子,涓生呆呆的坐在房中看窗外秋雨潺潺。
有个计划在心里想了很久,去了这个时间,只怕又难等到机会。
他起床将自己收拾整齐妥贴,看了看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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