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什么人?”
“不清楚。”
“沈君也是个厉害的人物。”
平田进三戏谑的笑了起来:“竟然有人拦在路上要杀他。”
邹慕槐专心的研着墨,不理会平田进三的挖苦。
平田进三耸耸眉,写好一幅字后看了看,将纸张揉成一团扔到一边:“支那人的奴性、虚伪很叫人讨厌,但是他们的一些书法家却相当不错。
你喜欢哪位?”
“张芝。”
“草圣张芝?”
平田进三看了邹慕槐一眼:“生于东汉末年,据说是个有大才的人物。
但对仕途没有兴趣,朝庭几次召他做官,都让他推辞了。
所以还有个外号叫‘张有道’。
一生潜修书法,终有大成。
连王羲之这样的书法大家都对他推崇备至。”
“叔叔对于支那的文化了解可谓渊博。”
邹慕槐盯着砚台里的那一砚墨,力匀而急缓适中,墨色纯正。
平田进三举起毛笔在砚台里醮了醮,拿起来在宣纸上又写了一个大大的“怜”
字:“不可否认支那有优秀的文化历史,只可惜现在的他只像一个破落户败家子。
可怜!”
邹慕槐一声不吭。
“你喜欢张芝,是自比张芝,还是爱其书法?”
“书法和人品都是上品,自然两者兼有。”
平田进三谑笑了笑:“我书房正好有一本张芝的拓本,送给你了。”
“谢谢叔叔。”
“就在书房办公桌左手第二个抽屉,你去拿过来吧。
我也正好来临写几个字看看。”
“是。”
邹慕槐放下手里的墨条,起身往二楼平田进三的书房去。
办公桌左边第二个抽屉,邹慕槐拉开一眼看到。
不经意,发现这格抽屉似乎比外面看起来要浅很多。
他拿出里头的几本其它的字帖,轻轻敲了敲,抽屉似乎有个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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