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觉得还是不要逗他了,要是真的把喜欢转移到自己身上,那就不好了。
裴青笑笑:“好好好,言归正传,我们回到之前的话题。”
“戏院和窑子,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听到裴青这样说,程蝶衣认真的听着。
“窑子,和戏班子,虽然都是一帮可怜人,但是还是有区别的。”
“窑子里面的姐儿,为生活所逼,无奈出卖身体,陪人喝酒玩乐。”
“这是一个欺负可怜人的地儿,每一寸地上,都有被逼无奈的怨和恨……”
“但是你们戏院不一样,你们是表演家,你们是艺术家。”
“表演的京剧,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是国粹!”
“大家都是冲你们的戏来的,有人欣赏,有人捧场……”
“国外那些什么歌唱家,演奏家,不都是这么说嘛,凭什么我们的就是下九流?”
程蝶衣记下了裴青说的,念叨着艺术家,表演家,这些闻所未闻的词儿。
虽然不太懂,但是就觉得莫名的厉害。
程蝶衣心中一喜,突然想起来了,几年前的传言。
“师哥,你说你觉得京剧是艺术,是好东西,可是我听戏班子人说,你是看不上唱戏所以才走的……”
程蝶衣这个问题倒真的是问到裴青了。
不过裴青油嘴滑舌可是孟华苓认证的。
当即就想出了解决的办法:“这不一样,我离开除了不可抗力外,还是有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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