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相信我。”
岳洋笑了,“又不是专门查性病,每年体检是常识。
你抽烟喝酒一个不落,很容易出毛病。”
“你年年体检?”
“当然了。”
“得出什么结论?”
“也就眼疲劳亚健康之类的。”
“那不就得了。”
路子明闭上眼睛,“你抽烟喝酒不比我少,你都没毛病,我更没事。”
他翻身卷出一个蚕蛹,岳洋看着他的后脑勺不动脚步:“你,害怕医生?”
“给我滚去赚钱养家。”
岳洋无声捧腹,从桌上拿过手机递到他面前,拼命避免发笑而导致的声音颤抖:“不说这个了,给公司那边请假。”
路子明不耐烦地从被窝里抽出手,接过手机打给下属:“我今天不去公司,有事电话。”
岳洋抽走手机挂断:“有事电话?”
路子明缩回胳膊:“他们巴不得我一整天不在,不可能打电话找事。”
岳洋弯腰凑在他耳边:“我走了,有事电话。”
路子明蒙住头。
岳洋把感冒药和一杯水放在床头,隔着被子搓了搓他的脑袋,转身出门。
路子明一通猛睡,烧彻底退了,却闷出一被窝的汗,拉开领子低头闻了闻,发出作呕的喉音,越过肩膀抓着后面扒下背心,把汗湿的内裤也脱掉,抓着脑袋往卫生间走。
“秀色可餐啊,路总。”
路子明险些吓一跟头,一步闪回门框后:“我操。”
岳洋莫名其妙:“你有几根毛我都知道,躲什么?”
“人跟动物的根本区别就在于除上床外其它时候都穿衣服。”
岳洋乐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讲究。”
“你,”
路子明指着他的鼻子,食指往下一点,“眼皮垂下去。”
岳洋抽了两张纸巾,仰靠在沙发背上,用纸巾盖住眼睛。
路子明三步并作两步窜进洗手间。
岳洋去衣柜拿了条裤衩靠在门边,等水流声停止,拧开门伸进胳膊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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