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困难,本来两个人就都是男人,只不过在某些方面……凌剑干咳一声,换了种说法,“他是男的。”
“到底谁是男的?!”
老爷子拍案而起。
“他。”
“哦。”
陈旭如释重负,缓缓靠向椅背。
他这几天没少乱猜,虽然陈树微是什么德性他不是不知道,但那已经是过去时了,谁晓得这两年来发生过什么,以前天天见面不还是被瞒了个严严实实。
兔崽子,算你有种。
陈旭努力不让自己显出笑容,但是凌剑仍感觉到异样,向老爷子告假去洗手间。
老爷子痛快地应允了,巴不得他快点离开视野的样子。
不知道老爷子是不是故意挑这种小地方请客,洗手间简陋得不能再简陋了,不过即使没有镜子凌剑也知道自己的脸是什么样子的,绝对是狼狈的可以。
闯过这一关这世界上就没有我凌剑过不去的坎了!
他噼啪的拍着胸脯给自己鼓劲,和老爷子拼了!
回到包间,凌剑一眼就看到老爷子摔了的遍地狼藉而抱定了更大的必死的决心,但陈旭并没像他想象的那样给出难题,只冷冷的说:“你放心吧,我们陈家人没有孬种,我就是逼也要逼那个小东西负这个责,没什么事你就走吧。”
“您不用……”
凌剑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只是想要老爷子承认两个人的关系,现在这算什么?大公无私的县令为被儿子占了便宜的良家妇女伸张正义的古装肥皂剧?
“一定要。”
陈旭义正词严的打断他。
孤儿院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每个员工都会被指派为几个问题儿童的固定监护人,陈树微年纪轻经验浅业务忙,所以只分得一个,不知不觉已经亲如一家。
至少在别人看来是这样。
“我说陈墨亭,我发现你为人处事有问题啊。”
陈树微毫无征兆的放下笔,抬头看桌子那头的阴森小子,“就说今天上午吧,怎么能那么对老师说话?”
“听说今天中午你请他吃了顿饭?”
陈墨亭没有停笔的意思,不答反问。
“谁告诉你的?”
“干嘛和他走那么近?!”
小家伙一摔笔站了起来,“烦死了!
他凭什么老是找你!
为什么不找别人……别人的家长?!”
你少说点会死吗?!
陈树微在心底大骂方震长舌,却不得不为他说好话:“方老师是省级优秀教师,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求你别和他走得太近,”
陈树微撑住桌沿,恨恨的盯着陈树微,“我讨厌这个人!”
陈树微心一沉:“他难为你了?”
“没有。”
陈墨亭一梗脖子,“我讨厌他是因为他自以为是狂妄自大不值得尊重,学校是瞎了眼才选这种人当老师。
反正你就不要再和他打交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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