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桦的笑容里带着许多无奈:“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你根本不知道我心里想着什么。”
享桦重重的叹出一口气,同时抓紧了他的手腕,往自己身前轻轻一拉,道:“你不就是想和我双修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云开月明(下)
张缘谛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刚才爆发的愤怒与委屈一瞬间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他呆愣着睁圆眼问:“你刚才说了什么?”
享桦镇定的重复道:“你不就是想和我双修吗。”
“我……”
张缘谛脑子里嗡嗡地乱成一片,张口结舌道:“我、我没有那个意思,什么、什么双修啊,那都是歪门邪道!
粗俗、粗鲁、粗暴!”
说着他挣开享桦的手,又不知所措地捂住了自己的两腮。
享桦见他又羞又怒,但是羞的程度更大一些,便好笑地抱着肩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其实他说的也不能算完全不对,可是跟张缘谛心中所想的美好的爱慕之情又相差太远。
提起双修,张缘谛就会想到曾经囚禁他的藤精,以及那段担惊受怕的日子,所以他一度将这个词语屏蔽在脑中,今天忽然听到享桦提起它,着实吓得不轻。
他防备地望着享桦,小声道:“我、我还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有点喜、喜欢你而已。”
“哦?”
享桦一歪脑袋:“只是有点?”
张缘谛搓着发烫的脸颊:“比有点要多一点。”
享桦发觉逗弄张缘谛是一件其乐无穷的事,简直会上瘾,便出手捏住对方的脸蛋:“到底有多少?”
张缘谛今天受了太多刺激,脑袋又开始疼,只好实话实说道:“很喜欢啦,快松手,疼!”
享桦松开手给他揉了揉脸,又探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记:“这才乖。”
张缘谛如遭雷劈,僵直了身体瞪大眼道:“你、你、你做什么!”
享桦很自然地说:“回应你啊。”
张缘谛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爆炸了,他眼冒金星地喘了两口气,最终没能说出一句话,直接晕了过去。
……
待他再次醒来,一睁眼便看见了树梢之上那明亮的大月亮。
张缘谛动了动脑袋,发觉自己正躺在享桦的大腿上。
“醒了?”
享桦握过他的手给他把了把脉,然后道:“没什么大碍,是不是还是那妖怪打的?”
“她踢了我的头……”
张缘谛一时有些恐慌,“我是不是被她打坏了?最近头总疼呢。”
享桦把他往自己怀里提了提,温言道:“不会的,等这事结束了,我带你去找师父看看。”
张缘谛知道享桦的师父十分难找,连扶黎想找都找不到,自己这等凡人竟要劳动他老人家,一时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他望着月亮出神片刻,渐渐把之前的事都捋顺起来,那股激动劲儿又涌现上来:“喂,你是怎么知道我那个,喜欢你的?”
尽管秘密已被点破,但他还是有些不大好意思。
享桦摸着他的耳垂揉捏,其实他之前就觉得张缘谛生的不错,面颊和嘴唇都很饱满,总让人有上手捏一捏、揉一揉的冲动,但之前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想法,现在终于有机会付诸行动了。
他低头笑道:“你的心思我何时猜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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