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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捋着胡子摆摆手:“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老朽一介隐士谈不上什么大名。”
“那晚辈该如何称呼您?”
“老头子我不过是年纪大一些,外面有人赠了个名号叫做盛龄翁,你愿意叫就这么叫吧。”
享桦猛地坐直了:“您就是盛龄翁?”
“是啊。”
“那我在林中问您时您为何说不知道?”
“我何时说过不知道?”
张缘谛坐在一边,嘴里含着一块萝卜饼也惊呆了。
享桦此时的感受只能用哭笑不得来形容:“您是没说,您光顾着打岔来着。”
常忆蹲在门口笑成一团:“我爷爷耳背的时候什么都听不清,还爱自顾自的讲话,你们运气不好,偏在那时遇见了他。”
享桦瞪着他道:“那我也问过你,你不也说不知道盛龄翁是哪位?”
常忆托着脸作无辜状:“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从来都是叫他爷爷。
对不对啊爷爷?”
无人回答他。
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盛龄翁,只见老头低垂着脑袋倚在桌边似睡非睡。
常忆提高音量:“爷爷您又困了吗?”
盛龄翁一个机灵抬起头,迷茫地看向他:“什么油烧滚了?”
享桦皱着眉看向常忆,常忆叹了口气道:“现在到点儿了。”
……
两个时辰后,盛龄翁恢复了正常,拿着享桦的照妖镜感慨道:“你是遥河灵仙的徒弟,我与他已经快一百年没见面了,原来他把这镜子传给了你。”
这盛龄翁看着是八九十岁的模样,但实际真正有多少岁无人知晓。
享桦见有门儿,忙问:“那这镜子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盛龄翁捧在手中仔细端详一阵道:“邪气入内,看着像是被人施了法术。”
“那该如何破解?”
“找到施术人,让他解了。”
享桦沉默片刻,言语中带了一点为难:“这恐怕做不到,还有别的办法吗?”
盛龄翁捋着胡子想了想:“玉泉山金霞洞内有方神泉,能化万物之邪,将这镜子放在其中七七四十九天,便可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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