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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于末的事情是我的历史中灰色地带,对他,我必须雪耻一战。
谁能想象我在十八岁的时候感情输给一个男人是多么打击的事情。
现在这个打击我的男人还回来与我讨论战后问题,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作了什么孽。
其实没有多思考,我知道再反复掂量下去估计我已经摔门而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决定做一回彻彻底底的商人。
既然他要谈,我就陪到底,看他要耍什么花样。
“我也不知道究竟要怎么跟你说……”
他不耐烦地挥了下手。
我挪动一步,靠在就近的一张床边,摸索出根烟,点上。
等着他裴少爷消化现状,开口谈他想谈的于末。
终于要谈及当年的问题了,这个圈子兜了八年了吧,我暗中算了算。
确实差些日子就整整八年了。
我们还真是能折腾。
一个比一个狠。
彼此不放手,爱都消失了,恨还那么真切的蔓延。
烧得大家都遍体鳞伤。
“坐下来说说于末的事。
Hadrian,这是我第一次主动问你吧?”
我再次把话递到他的嘴边。
“好像是。
我也太久时间没提起这个人的名字了。”
他也显得心平气和,仿佛刚才那个烦躁的人不是他一般。
“你们也分手两三年了吧,他现在好吗?”
不过我预感着不怎么好,和裴启翰分手,能有什么好下场。
于末也是感情丰富的人,一旦被伤了,他也不是能坚强愈合的人。
“没想到,你我都已经不爱他了。
不过他对你到是,到死都念念不忘啊。
没想到吧?”
“到死?他怎么了!”
我脑子里突然啪的一根弦断了,有点呼吸困难。
“怎么,你还真的没去调查他?还真是对他彻底撒了手。
他死了,两年多前。”
裴启翰一脸风轻云淡,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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