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分手了,我不是一直都知道裴启翰怎么可能给得了于末幸福。
于末满足不了我,也满足不了裴启翰,我们都是要得太多的人。
“那……”
Andy似乎还没有已经快要触礁的觉悟。
“好了,到此为止,关于这个话题我不再听到,你回去工作吧,Andy,我不想你因为Hadrian的问题影响到工作,我一直欣赏你的敬业。”
我打断他该死的好奇心,太年轻就是会这么在关键的时候不懂把握见好就收的分寸。
况且,那真的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的我,年轻、冲动、富有感情,而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除了事业。
“知道了,老板。
我再说一句。
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应该不那么介怀了才是。”
在我一对卫生球还没完全送给他的时候他就飞奔出我的办公室。
听到门砰的关上我才安心下来,也许他说的是对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何必那么介怀。
就算那个人是于末,我也一向拿得起放得下。
六月的时候因为两笔重要的生意我回了一趟香港。
事实上我对香港的生意照看的很少,因为顶着程家的门牌在香港做生意方便很多。
何况我做的是正经生意,不沾黑不走私,更是不用怎么花心思。
我哥时常还帮我去压压场子,这几年都相安无事。
我和“成翔”
的二当家见面,谈合作,我知道他们的生意还没有完全漂白,所以显得特别谨慎。
在香港没有人不认程家的面子,我知道他们当家的不在香港所以没有勉强一定要大当家出来和我谈。
对我来说和没有完全漂白的“成翔”
做这笔代理的买卖并非一百分的愿意。
我在香港生意做得再风车斗转,别人也只会认为是程家的福利,我连姓都没有要程家的又何必要在香港依靠它呢。
恐怕这一切都是我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吧。
见面的时候才发现“成翔”
的这个二当家已经换人,居然是张羽迁,是我前夫的酒肉兄弟。
以前我经常和郑敬森一起应酬,和他也有几面之缘。
见面之后张羽迁一直跟我一幅跟我熟门熟路的样子,还说起家常来,让我没办法轻易进入主题。
说实话我并不乐于和他在这里讨论我的前夫,但是撑场面的话还是很自然的说出来,精神上不堪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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