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怎么可能!
?”
程逸凯瞪着许岩,觉得这绝对不是事实。
“怎么不可能,依我看你爸和你大伯那不是一天儿两天儿了。”
“那他为什么反对我当同性恋啊?”
“他是不想你重蹈覆辙,看样子现在都离婚了,才云开月明。
说不定还是你的□劳,没有你开先河,你爸恐怕会一直不敢承认自己也是。”
“OMG,我必须好好消化一下,太惊悚了。”
“你私底下可以去探探他的口气,应该现在和你大伯挺幸福的。”
程逸凯虚弱的看着许岩,一脸不置信。
不,应该说这个相信起来的过程需要一点时间。
晚上许岩给程逸凯按摩爪子,按摩着按摩着又想起傍晚厨房里的对话,笑了。
程逸凯把眼神儿从电脑屏幕上移过来,问许岩:“笑啥?”
“笑你迟钝。”
“切,你就笑吧。
等你笑,看谁笑到最后。”
“怎么,又想什么招来治我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病了以后就特折腾,特烦?”
“没啊,比以前更可爱了。”
“放屁不打草稿。”
“放屁需要打草稿吗?”
许岩笑喷。
“你去新西兰吧,明天就去。
等你巡演完了,正好我们可以在北京过圣诞节,我等你,那时候我的手说不定就好了,我给弹爱神的奴隶。”
“好。”
许岩吻着程逸凯的唇,浅尝辄止,他虽然不知道那时候拿只左手会不会复原,但是圣诞节却是一定要一起过的,他是他的家人,他的爱人,怎么能不陪着他呢。
从许岩离开北京开始,程逸凯就开始无所事事的虐待章武。
除了乐队练习和活动,章武基本上就住在程家了。
程逸凯脱掉小白兔的皮,开始发挥大灰狼本质,撺掇着章武陪他一起整他爸和大伯,一会儿把套子全藏起来啊,一会儿再他们房间放点情趣用品啊,一会儿把KY换成芥末膏啊,等等等。
腿好利索了,程逸凯开始弹琴,不过只能一只手。
他常常暴躁的乱拍钢琴,章武就按着他或者抱着他,直到他情绪平复,但是每天和许岩通电话的时候不是说情话就是开玩笑,假装自己每天都过得很欢乐。
章武实在是看不下去,于是抽时间到处去寻能治神经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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