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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见过她。”
母亲小柳对红旗说,“我们一起坐火车从南昌到武汉,再从重庆转车……你这个小家伙拉肚子,弄得又脏又臭,人家好心让我抱着你去她的车厢换衣服裤子,说天气冷别冻着孩子。
一聊才发现是同路。
见你爱流鼻涕,就用我的手帕子给你缝了个口水兜兜,好巧的手,随便缝一个线头就是端正的五星花。”
见红旗发着呆,小柳笑着说:“说来跟这条街还是有缘分。
我们现在住的屋子,就曾经是她的盐铺。”
“她还有家人在江西?”
武保家却突然插话问。
“夫家有人在那儿。
她说丈夫不在国内,好些事情她得亲自料理。
是去江西修葺祖坟了。”
“嗯……是个能干的女子。
但性子还是有些迂腐,说好听点,是美中不足,说不好听,就是不识时务。”
小柳失笑:“还不识时务?几百口盐灶,一个大化工厂……”
压低声音,做了一个双手捧递的姿势,“这还叫不识时务?”
“就是为了那个厂。
写了封信,说什么都可以放弃,但请不要否认她丈夫杨霈林创业的历史,希望能自己出资在厂里设一个陈列室,保留当年的资料、照片、档案,起个宣传作用。”
小柳愣住了:“那……”
“那什么?她一走老隋把信就给撕了。
我说即便铁定不答应这件事,也犯不着撕掉信啊。
老隋就笑:‘武主任,多的事做不了,但厚道还是得有的,撕掉是为她好。
得做做她的思想工作,这样的事情不能有了。
’”
“唉。
老隋是好心。”
“还有个人跟她一样难缠。”
“谁?”
“还能有谁?”
武保家指指桌上的小点心,“也是为资产交接的事,话都差不多。
说天运号的兴起与发展,是已逝的老板孟善存一生心血,希望能肯定孟家人的成绩,对一直致力于盐业经营的孟家后人在经济上适当照顾,若是有困难,他可以放弃董事长的职务,积极配合革命工作,安抚工人、安排盐场业务……你说,这样严肃的事情,他能用来讨价还价吗?”
说完,夫妻俩面面相对,均无奈笑了笑,又都轻轻叹了口气。
武红旗听不懂父母说的话,只是在脑海里费力的搜索着。
应该记得的,可是也应该不记得。
毕竟还那么小啊,用尽气力,也拼凑不出那个女子的模样。
氤氲迷蒙的记忆在时光缝隙中流淌,影影绰绰碎片般的画面宛如梦中的场景……火车鸣着笛,穿过了连绵崎岖的山岳,来到山青水碧的川南盆地。
那个女子穿着剪裁得当的黑丝绒套装,靠着车窗,低头用随身携带的针线在一张小手帕上绣着什么……“总得找点事情做,这一路山长水远。”
那个女子说,“不过你们一家就要团聚了。
小娃娃就要见到她的爸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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