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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第6页）

可她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李子衍继续淡漠道：“你过来问我，这件事我不反对，也不会怪你。”

“但是蜕变是自己选择的，我只是给了机会，你们谁都可以拒绝。”

“可是你们后悔么？”

“你们不后悔，那为什么要替颂唱者鸣不平？”

“他的苦难只有他知道，他的救赎不在于其他人，而在于自己。”

“如果今天我将他转化成了实体，那就一定是他所想的么。”

“你们的行为和想法又何尝不是一种自大。”

李子衍的话如同惊雷，直击信使的心底！

她神情都在这一刻从恍惚中逐渐清醒。

随后信使语气坚定道：“对不起主人，这件事是我的错，请您不要怪罪其他人。”

“我这就带着颂唱者离开。”

李子衍摆了摆手：“你知道我是谁，你应该也知道，我为何会在这里。”

“人族的自大终究变成了诅咒，我不希望你们也是如此。”

“走吧。”

信使立刻告退。

她站在屋外，看着雀跃的缪斯，心中也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嘴中自嘲道：“没有想到，自大这两个字，会出现在我身上。”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主人，信使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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