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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二公子眼睛在月芸和月娥身上扫过,神色暗昧猥琐。
彼此见过礼,玉容和月娥挽手,对方子谦道:“大哥,我留在秦家的船上”
不等方子谦开口,秦老爷笑呵呵地道:“方姑娘不嫌弃秦家的船简陋,贤侄放心,就答应让她们小姊妹一块作伴”
季氏含笑道:“老爷不知道,娥儿吹笛子还是她玉表姐教的,照说方姑娘还是娥儿的老师。”
玉容不好意思谦虚地道:“我是我大哥教的,学艺不精,不敢称老师。”
秦老爷笑眯眯瞅着方子谦,半试探“方贤侄若有空指导小女一二,想必亲戚面上,方贤侄不好推辞吧?”
方子谦心头狂喜,求之不得,“小侄才疏学浅,只怕耽误妹妹,若妹妹不嫌弃,愿意切磋”
季氏直给老爷使眼色,心急,老爷今儿是怎么了,说好听是表亲,可那都是拐几个弯的亲戚,算什么正经亲戚。
秦老爷走南闯北,商人本性不拘小节,自然不受束缚,何况心里存着不为人道的小心思。
方家两位公子下船,秦家的船杨帆,方子谦站在岸边,望着那团粉霞消失在薄薄的晨雾中。
季氏含笑道:“老爷说巧不巧,来时就巧遇方府的船”
方老爷嘿嘿两声,从船舱往外望,秦家姊妹三个和玉容在船头玩,“是方家大公子约我们同行”
季氏诧异,“方家大公子?”
秦老爷掩饰的道;“不是亲戚吗,又去同一个地方,有什么奇怪的”
季氏想想也是,就不问了。
季府一派热闹,方家和秦家一块走亲戚,给节下气氛又增了不少喜庆。
姑娘们聚在暖阁里,月芸和月娥跟季府的姑娘们是熟悉的,只有慧姝头一次来,看哪里都觉得新鲜,初来乍到,不敢到处乱走,人也面生,跟在月娥后面,亦步亦趋,文绣和文澜一边一个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看得慧姝脸色绯红,娇憨模样,很讨喜,文绣打心眼里对她有好感,夸赞,“嗯,不错,长大也是个美人”
文澜掐了把她娇嫩的脸蛋,“这孩子脸皮薄”
月娥一把拉过慧姝到身后,对文绣和文澜姊妹戏言道:“我妹妹眼生,哪像你们俩胆子比天大”
陶氏性格尖酸,可慧姝却不像她母亲,拿月娥当亲姐姐待,月娥着实喜欢她。
节下,季府真是日日设宴,夜夜笙歌,直闹到正月十五,姑娘们吵着要出门看花灯,文澜和文绣缠着老太太,一个劲好祖宗好祖母的叫,把老太太缠得无法,有心答应,又有点不放心,“正月十五人多,要是挤着了,你们姊妹倒好说,亲戚家的女孩都是脸皮薄,重体面的。”
方氏善解人意,笑着进言,“文海和文涛带着妹妹们出门老太太若不放心,还有我侄子,媳妇好生嘱咐,出不了什么事。”
大太太范氏也赔笑帮腔,“一年难得有这一日热闹,咱们家的女孩又是这样的性子,若认真不让出门,还不得憋死。”
季老太太闻言,松了口风,叮嘱文绣,“你是长姊,带好你妹妹们,别让人挤到,尤其是你方家妹妹和秦家妹妹,交给你,有差池我断不依的”
文绣眉飞色舞,“老太太放心,保证看好几位妹妹”
正月十五,一上灯,外宅便有丫鬟来催,“姑娘们快些,公子们都着急了,让奴婢捎话进来,说姑娘们若在磨蹭,就不带姑娘们去了。”
文绣和文澜本来就不喜打扮,平常脂粉都不涂,早就等得不耐烦,月娥素颜,衣裳穿得厚实,外面披了一件猩猩红羽纱斗篷,怀里被云珠塞了个梅花镂空炭火小手炉。
慧姝和季三姑娘也早打扮好了,等在一旁,玉容是慢性子,凡事总落人后,两个丫鬟正围着替她整理衣裙,文澜朝文绣的院子一努嘴,“那还有一位,不知打扮完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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