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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手里端着一碗燕窝粥细细的品着,左淑慧高贵端庄地立在她身后,给她捶肩,另外两个庶女安静乖巧地半跪着给薛氏捶腿,一旁的左家大爷捧着一本书认真地看着,好像都没听到外头的动静。
左家内宅被薛氏把持了十几年,早已经固若金汤,除了那个死了的阮姨娘,谁也别想在薛氏这里讨了好去。
所以阮姨娘一死,薛氏心头的那根刺也终于拔了,至于她留下的这个儿子,还不是任由她搓圆捏扁?
这么想着,薛氏嘴角扬起一抹恶毒的笑容。
“娘,就任由他这么跪着?”
左淑慧趴到薛氏肩上,扑闪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小声问:“被他这么一喊,咱们岂不是成了阻扰他尽孝的恶人了?”
薛氏嘴角笑容一僵,轻哼一声,朝外呵斥道:“大声囔囔什么?让他边上跪着去!
果然是贱人生的贱种,专门搞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底下那两个庶女低眉顺眼地半跪着,一点声音也不敢出,心里却有些愤愤不平,薛氏这个嫡母,心胸狭隘,对他们这些庶子庶女从来没有好脸色。
左邵卿哪肯轻易妥协,继续磕头,带着哭腔说:“儿子就在这跪着,是儿子不孝,还请母亲责罚。”
直到一双绣着金色云纹的鞋子进入视线,左邵卿才暗暗松了口气,这人要是再不来,他的脑袋就要磕破了。
心里放松,左邵卿嘴上依然大义凛然地自我检讨:“姨娘就这么突然地走了,连一点征兆都没有了,儿子实在是伤心过度才会误了给您请安,还望母亲谅解。”
他今天闹这么一出,就是想看看阮氏在左韫文的心里还有多少重量,趁着人刚亡故,也许他还来得及做点什么。
若是再过半年,左韫文会有个很得宠的新欢,那时候的他早把阮氏忘到九霄云外了。
头顶上响起一道沉重的叹息声,紧接着就听到左韫文说:“起来吧,不过是误了几天的请安,事出有因就不必罚了。”
左邵卿用力挤出两滴眼泪,抬头看向左韫文,眼中带着深深的孺慕之情。
左韫文微微一愣,透过那相似的眉眼想起了那个温婉轻柔的女子,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将左邵卿拉了起来。
那张白皙嫩白的小脸挂着泪水,带着压抑的悲戚,令人心生疼惜,左韫文抚上他额头的青肿训道:“你这孩子,多大点事怎么把额头磕成这样?”
“父亲……”
左邵卿嘴唇动了动,眼中泪花闪闪,扮演着一个刚失去至亲悲伤欲绝的孝子角色。
左韫文有些意外,他一直不太喜欢这个孩子的软弱,所以即使对阮氏再好也没有特别优待这个儿子,没想到对方心里竟然还是渴望着自己的。
他的大儿子左邵晏从小性格沉稳,少言寡语,和他说不上两句话,大女儿也被薛氏按照高门贵女的标准培养,端庄贤淑,却早早就失去了童真,几个庶子庶女就更别说了,连正眼看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所以突然看到左邵卿用这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左韫文竟然升起了一股为人父亲的满足感来。
第4章责怪
“这些日子府里忙着你娘的丧事,对你疏忽了些,一会让管家请个大夫给你瞧瞧头上的伤,可别留下疤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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