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修静齐声道。
没想到这个老头居然这么痛快地就交待了自己和那个部落的关系。
没等他回话,我便先发制人道:“她不让您泄漏她的行踪,定是不想有人去打扰她们的生活,可我们都是一干只想去寻皇上的文臣,定不会寻衅滋事给她们带来什么麻烦,这和毁约不毁约无甚干系,您看如何?”
话已经委婉地说到了这个份上,我想朝碌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坚持的理由了,于是便紧盯着他,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朝碌许久没有做声,待到屋里的光线已全然昏暗了下来,才扶着自己沧桑的额角道:“难。”
我和白修静都愣住了。
“我说,难啊。”
朝碌扫视了我们一圈,低头抚摸着手边修剪好的羊皮,叹气道,“你们找到她们的部落,难;活着找到皇上,难;一起安然无恙地回来,难上加难!”
我按捺下心中油然而生的不安,焦急道:“此话怎讲?”
“……阿日善族人。”
朝碌终于脱口而出了五个字。
阿日善族人!
我和白修静又对视一眼,只见他瞪圆了眼睛,一脸惊愕的样子。
面对面沉默了很久,我猛然一惊,伸手揩揩额角,那里已然渗出了一层薄汗。
虽然之前也想到过裂谷的那边是哪个与世隔绝的远古部落,也认定了它是某个母系氏族的领地,但事实却是我们始料不及的。
阿日善族,我以前在一些志怪传记上似乎看到过这个神秘部落的记载,据说这个部落是上古遗族的一支,部落里的女子个个生得膀大腰圆、彪悍健壮,身长七尺以上,是部落的主导并占有绝对的权威,她们繁衍子息主要靠掠夺异族男子与其强行欢好,但也只能生出女儿,所以她们必须通过不停地掠夺异族男子来诞下子嗣。
阿日善族人的性格十分凶残,像是没有褪去兽性的原始人,掠回的男子若是稍有不顺心的地方,都会被她们毫不犹豫地杀掉。
以女子为尊的原始部落……我一直以为那骇人听闻的记载只是古代百姓的杜撰,谁知竟是真的存在。
我消化掉朝碌的话,没了之前的惊异,遂不再多问,只是对他道:“您是怎么会和阿日善族人有关系的?”
朝碌摇头,摆明了自己不想回忆往事。
“那您知道怎么进入阿日善族部落吗?”
白修静又问。
朝碌仍是摇头,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我知道你们是天朝的贵客,不会作出不利于我们草原或是我那位故人的事,可是……”
某长老还在犹豫,我眼巴巴地看着他,甚至有了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逼他说出来的冲动。
白修静站起身,朝不远处染得晕红的天窗看了看,轻声道:“您斟酌一下吧,待到大汗出征那日再说不迟。
我们不迫您,但是还请您好好考虑一下,毕竟找到皇上是我们的使命,与其让我们如无头苍蝇般在这里叨扰,还不如早日解决,早日让草原清静。”
朝碌沉思着,吩咐了塔娜送我们出去。
塔娜今天连续经受两次打击,心情早就低落到了谷底,我见状也不好意思让她送远,刚出门就停下来安慰了她几句,目送着她回去了。
白修静在一旁淡淡地看着,没有半点愧疚的样子,秀挺的鼻梁在昏暗的天色中泛着微红的柔光。
……
皇上被生性凶残的阿日善族人掠走,朝碌长老尚在考虑要不要向我们透露他那位故人的秘密,顺利地进入她们的部落并安全地带着皇上回来成为了大难题。
三日后,仲颜帖木儿继续征战鞑靼,临走前身披戎甲、手执弯刀,骑着那匹高大的黑色骏马屹立在高原之上,深邃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扫视着自己脚下那一个个布好的方阵,口中发出了号令。
他那英姿勃发的模样让远处部落里出来送行的姑娘都羞赧不已,个个倾慕地遥望着那处风景迷人的高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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