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只是仰躺着,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邵林俯视着他会儿。
这几天,他与潘悦悦感觉一样,也觉得韩远怪怪的,心事重重,时不时地就陷入沉思。
“难道真的恋爱了?”
邵林警觉起来。
韩远还是没搭理他。
邵林一下子撑起身子,大声叫起来:“是不是潘悦悦?从实交待。”
韩远回过神来,斜了他一眼。
“你在想什么?”
“是不是?”
邵林已有些悲泣。
“不是。”
“真的不是?”
“嗯。”
邵林忽然抱头韩远的头,对着他的脸,“啾”
了一声。
“卧槽。”
韩远一巴掌扇了过去。
周五职员办公室,沈因伏案批着卷子。
卷子批到最后一张,他抬起了头。
杜春宏把茶杯里的剩水连着茶叶,一起倒进桌上的一盆君子兰。
黄色的碎花已吐了蕊,要不了一周就要全开的样子。
“沈老师,这两天有心事?”
杜春宏乐呵呵地说。
沈因看向杜春宏。
杜春宏一指沈因的眉眼,“都写在眼睛里呢。”
说着,又用喷壶给君子兰叶子上洒了点水。
“以前沈老师目若秋水,现在这秋水上总像是飘了点小云朵。”
沈因不禁失笑。
“别为这点小事愁。”
杜春宏接着说,“刘老师纵然非要来接着上课,你也可以代其他的课嘛。
英语,数学……对你来说可不是小菜一碟嘛。
我看校长也不会放你走的。”
“刘老师病好了?”
沈因惊讶。
“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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