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两厢无话,四目静静对视了许久,苍桑开口道:“你为什么忍得住,没有直接掐死我?”
“掐死你不能纾解我的爱恨交加,尤其是在我已经疯了的时候。
你的棋盘很精妙,我怕忍不住,会让你就此崩盘。”
苍桑伸出手按住棋盘一角,一个转动,黑白倒置,己方执了黑子,白子留给了慕清仰。
“你很有自信,我好奇现在人的智慧被你吸纳到什么地步了?”
“既然洞彻人心,现在却还来问我,是不是暴露了我对你而言是特殊的这个事实?”
苍桑微微眯起了眼,示意他继续。
慕清仰垂眸扫了扫棋盘,拿起黑主教,将两个白子扫下棋盘,道:“救了一个叶求狂一个我,换了天祭灭亡;救来一个容央,换了鬼狱瓦解。
看似是九阙天宫天下一统的时候,又让我哥做了天宫的外忧内患。
看似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可它所导致的结果不正是你的意愿吗?”
“这是我们所不能拒绝的必然命运,它经过你的作手实现,由此成就了你想要的天下大势。
但你要的不是这种看似平和的表象,你要的是最为尖锐的冲突,人与人的不够,接下来会有无数的人与魔,人与鬼,人与妖的战争,直到你想要的人与……神。”
“我那时以为的结束,不过是序幕。”
苍桑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慕清仰,道:“你明白得太晚,已经输了一筹。”
“正因为我始终比你多情,所以我输了一筹。
现在我想知道……你告诉正法儒尊我是那个凶星的时候,你知道这样的行为会害死我,你,犹豫过吗?”
苍桑眼中没有分毫波动:“他会怀疑我,你不会死。”
慕清仰哑然失笑,这笑声透着一股森然扭曲,漉血出鞘声中,黑白棋盘随着一声裂响一分为二,冰凉的,带着浓烈血腥气的剑刃依然压向苍桑的脖颈中。
“我终于彻底……彻底认识你了!
沧为逝水,桑为荒天,都是无情的东西。”
“你张脸真美……那些被禁锢的时日中我一直在想着你这张脸,不断臆想着怎么样去寝皮食肉,抽筋断骨。
可无论我怎么憎恨你,你这张面容都在提醒我的痴心妄想对你而言不过是敝屣之物,你终究只迷恋与你所谓的真理厮杀的感觉。”
“日后世上再不会有跟在你身后的痴心学徒,你喜欢战争,我就和你斗,若你需要的是一个足以与你厮杀至同尘与灰的王。”
看着苍桑的表情一点点变化,慕清仰倾过身去,几乎是贴着苍桑的耳侧轻轻说道——
“那么如你所愿,我拿起了剑与王冠,现在,开局吧。”
……
越卿珑是早了一步来到这片北疆的城池。
这里是天祭国曾经的王城,而今已然是山河易换,没有腐朽的王宫,没有屹立的十二尊碑,也没有阴森的祭塔,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巍峨的高山城池拔地而起,城中无数新生的战兽骑、中域的修士、忙碌的凡人都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事。
尽管他们之间还有着因为外貌、种族、信仰所带来的矛盾,不过矛盾过后的交融更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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