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屁股瘫在软榻上,还没来得及喘匀气呢,就瞅见爱妃玉娇跟朵花儿似的飘进来了。
圆圆和远儿一齐前去一把拉过玉娇的手,“你可算来了,咱们姐妹今天趁着陛下这个大忙人有空。
一起耍耍。”
我扯起嘴角,露出个似笑非笑的模样,冲她一扬下巴:“爱妃,朕今儿个召你来,可不是为了凑那麻将局的,天天搓麻,手都快磨出茧子了,腻歪得很,咱今儿换个新鲜玩意儿,玩投壶,指定有意思。”
玉娇那莲步迈得,风一吹都能飘起来,腰肢一扭一扭的,看得我直了眼。
可她一听这话,小嘴一撇,跟能挂个油瓶似的,那双大眼睛里“唰”
地闪过一道委屈的光,娇滴滴地开了腔:“陛下,您可真会拿捏臣妾,臣妾前些日子为您忙前忙后,费了多大心思,出了多大的力,您呐,倒好,连句暖心话没有,不嘉奖也就罢了,这会儿还拿臣妾来填投壶的空儿,当个人数使。”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轻轻撩了撩鬓边的丝,那股子哀怨劲儿,就跟朕做了多大对不起她的事儿似的,朕瞧着,心里还真有点不落忍。
我麻溜地坐直身子,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跟朵迎着太阳的向日葵似的,眼睛里透着溺死人不偿命的光,轻言细语哄着:“爱妃呀,这可真是误会朕了,朕心里可惦记着你呢。
你想啊,朕天天被政务缠得脱不开身,留你一个人在这宫里,冷冷清清的,朕心疼啊。
这不,一得闲就奔你这儿来了,就想着跟你一块儿耍耍,逗你开心。
你就说,当着这几位姐妹的面,想要朕赏些什么,只管说,君无戏言。”
玉娇眼珠子滴溜一转,垂眸瞅了瞅身旁的小蝶,伸出葱白似的手指,轻轻在小蝶脑袋上点了点,两人脑袋凑一块儿,叽叽咕咕说了好一阵子,接着“扑哧”
一声笑开了。
我瞧着这动静,心里“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这鬼灵精的丫头,指定又憋啥坏招呢。
果不其然,就听玉娇脆生生喊了一嗓子:“陛下,臣妾瞅见姐妹们都骑过大马,威风得很,臣妾眼馋得紧,也想试试,您可是说过君无戏言的,姐妹们,你们说是不?”
那二位跟商量好似的,捂嘴偷笑,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对对,陛下金口玉言,可不能耍赖哟。”
我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磕磕巴巴地回道:“胡说八道,她们哪里骑过朕。
那是如意帝姬骑……”
我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尴尬的笑了笑。
“君无戏言。”
我连忙点头认栽。
“父皇,女儿也要玩。
我也要骑大马,我们说好的。”
我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屋内回荡,满是宠溺地应道:“一言为定。”
说罢,我立刻转头看向侍从,微微扬了扬下巴,吩咐道:“你们可以下去了,叫你们的时候在前来伺候。”
侍从领命而去,脚步匆匆,屋内则只剩下我们几人。
投壶之戏正式开场,玉娇莲步轻移至投壶前,先是优雅地拿起一支羽箭,轻轻在手中掂了掂,似在估量重量,而后微微侧身,对着朕和女儿俏皮地眨眨眼,那灵动的模样仿佛在说“看臣妾大显身手”
。
她身姿轻盈,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手臂轻扬,羽箭“嗖”
地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直直落入壶中。
玉娇见状,兴奋得脸颊泛红,像个得了糖的孩子,一蹦一跳地拍手欢呼:“陛下,臣妾这一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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