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裴氏则活泼爽朗多了,拉着顾裳的手边笑边说道:“裳妹妹喜欢玩什么,我们两个都奉陪,武文弄墨都成,文大嫂陪你,武我陪你。”
顾裳闻言惊呼:“你们能文能武,可是小妹我文不成武不就,就会下点毒怎么办?”
正亲切挽着她手臂的二奶奶一个箭步跳离,远远地看着顾赏忌惮道:“不要对我和大嫂下毒啊,我们都好喜欢你的,这么漂亮的妹妹我们可是连一句坏话都舍不得说。”
“噗。”
大奶奶见状嗔了妯娌一眼,走过去拉住顾裳的手道,“瞧你大惊小怪的,裳妹妹才不会不知分寸胡乱给我们下毒,她可比那玉面狐好多了……呃,今日高兴,我们不提影响心情的人和事。”
顾裳看着懊恼的大奶奶,心情有些不是滋味,道:“姐姐很可怜的,她被日月教的人逼着做坏事的,她那个师兄很坏,我见过他一次,当时就是他让姐姐杀你们陆家人,姐姐不乐意,说陆家已经被她害得家无宁日了,再杀人说不过去,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她那个戴面具的师兄大怒,掐住姐姐脖子不撒手了,若非我用毒威胁他,姐姐就要被他掐死了!”
顾裳说起谎来不带卡壳的,这是她私底下练习无数次的结果,姐姐是做了许多错事,但她私心认为是被逼无奈,就凭当初姐姐心软没有杀了自己,顾裳也觉得姐姐是好人,为了扭转玉面狐的形象,她要不遗余力地抹黑那个面具男,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她家姐姐可是性命随时都可能不保的可怜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妯娌闻言纷纷问起来。
顾裳眼睛一转,拉着两妯娌去不远处一凉亭坐下后开始连编带扯地将玉面狐救过自己和绿豆,她们听到面具男命令玉面狐去祸害陆家,再然后面具男命玉面狐杀了自己,玉面狐心软没同意结果险些被他掐死等事说得是慷慨激昂,总之将玉面狐说得极尽可怜被逼无奈之能事,而面具男与日月教则黑心烂肺该下十八层地狱。
陆家两妯娌听得花容时而惊呼时而愤慨,立在一旁的绿豆头垂得低低的,她怕抬高了会被人发现她脸上的无语。
就在顾裳说得天花乱坠,玉面狐眼看就要被她说成天下第一可怜人,眼瞅着就要因心怀天下不舍杀人而被日月教逼死之时,亭外突然传来一道轻咳。
讲到高、潮处被打断的顾裳皱眉望过去,只见一个头埋得低低、肩膀咳得不住颤抖、形容极其猥琐的男人正倚在亭外一棵树上,不是那陆墨是谁?
“三弟,你怎的出来了?”
陆大奶奶见到小叔子讶异了下。
“爹娘嫌弃我碍眼,赶我出来了。”
依然低着头,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咦,你怎的也将脖子捂得严严实实的?”
顾裳在陆墨转身的时候瞟到他衣领里围着层白色的绸布类东西,疑惑地问道。
陆墨闻言身形一僵,咳了声道:“因在下一直咳嗽,大夫说脖子不能着风,于是便将脖子围得严实些。”
两妯娌觉得奇怪,问顾裳:“为何要用‘也’这个字眼?还有谁也这样吗?”
顾裳回道:“那陆子澈就将脖子用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他是脖子受伤了。”
“咯吱”
一声响,是陆墨拳头捏出来的声音,三女莫名地望过去。
“咳,我拳头不舒服,去打会拳,两位嫂嫂陪‘客人’待着吧。”
陆墨将“客人”
两个字咬得极重,说完后立刻离开,速度快得仿佛慢一点就会拿人练拳头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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