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停,当真要命。
我已经听到了皮鞋它在瓷砖上的声音。
一下,两下。
一步,两步。
我对阿沁说:“走吧,你听错了。”
“……哦。”
阿沁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推起轮椅,重新向前。
耳边一阵风声,一道人影挡在了面前。
轮椅猛地一停。
司启刚的一只脚,卡住了轮椅。
“方束珺。”
我感觉头顶有根刺在慢慢下压。
先是头盖骨,慢慢地钻,磨得骨头钝钝作响,异常难受。
然后猛地下压,瞬间刺破头骨,刺穿大脑,瞬间毁去所有的神经。
我僵在轮椅上。
对面司启刚的脸很近,依旧是一股迫人的气息,撤去玩世不恭的神态,那双眸子冰雪一样亮。
似乎洞察一切。
我能看到他眼睛里的自己。
左脸包着厚厚的纱布,右脸还青中带紫。
忽然一喜。
这样的我,哪里看得出半点方束珺的影子?
我立即回光返照,变得异常镇定。
抬起下巴,对上面前的司启刚:“你是哪位?平白无故挡我的道做什么?”
阔别三年,十九到二十二,连声音都该变了,但为了以防万一,我故意压低了声音。
司启刚大笑,弯腰靠近我,伸出右手拍了拍我的右脸颊:“方束珺,你果然没死。”
或许当日我觉得他很潇洒,但现在却觉得太过轻浮。
而他过分的接近让我在本能间,一拳砸了上去。
过于突然,身后阿沁尖叫一声。
“阿沁,退开!”
奈何我的本事都是司启刚教的,还未能青出于蓝,司启刚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顺势卸力。
瞬间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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