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聿笑笑说:“妃子不适,立刻传召太医,真是一点也挑不出错来。
太医传多了,风声大了,皇上还能不知吗?妙啊!”
他重新看看手中那包事物,问:“恕妃娘娘一直在服用鸦片?”
小敏子只是说:“太医们去的越多,意见越多,有的说恕主子只是身子抱恙,和她宫里太监私自传动鸦片的事不沾边,又一些大人就说恕妃娘娘身染鸦片多日,身子都毁了。”
玄聿低头一笑,两派人说法不一,自然是一派人眼见恕妃身染顽疾指望不上了,立刻墙头草倒向皇后,另一派人则是生怕恕妃日后来个翻身,一一报复诋毁过她的人,更有些人平日为了讨好恕妃已经深深得罪皇后,现在只有进路没有退途,只好死撑到底。
这种人际拉扯关系,玄聿本是丝毫不懂,一来见得多了,二来胤琦怕他吃亏太多也给他讲解过一些。
玄聿没搀和过一点势力斗争,因而他这个平时最不受欢迎的孤党,现今成了唯一不必担惊受怕的一个。
小敏子恳求:“爵爷,昔日奴才也巴结过恕妃娘娘,现在大祸临头,请爵爷救小的一命吧。”
玄聿仍是微笑:“你看外间那些大人了吗?天塌了有他们高身量的撑着,且轮不到你呢!”
说完站起身道:“恕妃娘娘最终确诊了没有?”
小敏子叹气:“皇上一到,说谎的大人们就慌了,一部份立刻说了实话。
后来,皇后派小的马上找您前去。
奴才带您赶到,已经散了。
方才奴才听外间大人们说,一听到您要到,什么都包不住了,全体松劲了。
于是…恕妃娘娘也就在众口一辞之下,被确诊了。”
玄聿摇摇头,心道:皇后倒是了解我,我在宫里的知心人原来是老皇后呀。
这群御医老爷们不敢怪皇后,倒会恨我是个不会圆滑作假的蠢蛋了。
来喜儿得到主子关心,(他一直认为恕妃娘娘永远是恕妃娘娘,是他一辈子的主子)感激涕零,开心地说:“主子,您别着急。
奴才又给你拿来了这么多‘药’,总能撑到万岁爷赦免您那天!”
凝烟虚弱地说:“这,这不是药,是鸦片。
皇上常常忧心的,原来就是这个玩意儿。
皇后已经下令你们扔掉所有鸦片,你私下藏匿一些已经是死罪,别再在风口浪尖上买药了。
我挨不过的时候一头磕死就是了。
没什么。”
来喜儿忙说:“娘娘您不能想不开。
那样您就输了,挨过这段阴天的日子,您就赢了。”
奴才说的话纵然粗解,但其中道理是正确的。
凝烟想通了,要让背后偷笑的人笑不了太久,笑到最后的人,必定还是我恕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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