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玥只是简短地说:“马上去养心殿,子时之前!
阻止你皇阿玛见思儿,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一定要办到!”
如玥却不知道皇上兴致高昂,提前结束朝政处理,来到内殿。
“额娘,您……您…”
“我疯了是吗?”
如玥问:“你以为额娘为了争宠丧心病狂行为也随之失常了?”
绵愉叹气:“儿臣不敢这样想。
不过,额娘的想法是前人未行的,实在令人不解。”
“不解也要做!
我就在这等你的消息,你马上就去,不要再东问西问。”
绵愉不敢不从,只是想着该怎样从贵人的床上拉出皇阿玛见面,还要一夜,这真是大大的难题。
不由大费脑筋。
如玥看出此点,问:“你宫里处死了一个奴才?”
“是啊,是个行窃的奴才。”
绵愉不知这当口怎么额娘又提起这种小事。
如玥再问:“你皇阿玛最烦恼什么?”
绵愉灵光一闪,知额娘是在指途,立即胸有成竹在去了。
皇上掀开帐子,略感到新奇:“思儿,你怎么坐起来了?”
思如没有像尔淳当年一样努力恢复平静并作出微笑,她和尔淳相比,本就不够圆融达练。
思如仍是一副躲避皇上的神情:“对不起皇上,我还想做一个奴才。
我不想做贵人。
对不起皇上,我早该说的,不该是现在才说,可我一直不敢。
皇上对不起,您赐我死罪吧,我没有家人,一死也没什么。”
思如没有像尔淳当年一样努力恢复平静并作出微笑,她和尔淳相比,本就不够圆融达练。
思如仍是一副躲避皇上的神情:“对不起皇上,我还想做一个奴才。
我不想做贵人。
对不起皇上,我早该说的,不该是现在才说,可我一直不敢。
皇上对不起,您赐我死罪吧,我没有家人,一死也没什么。”
嘉庆问:“思儿,你语无伦次地在说些什么??”
思如见皇上靠近她,挣扎地向后躲闪,她不穿衣服只裹张毡子在皇上面前已经大窘,恨不得立刻死掉,这时退到墙角,就起了一头碰死的傻念头。
这时,灵公公紧张地于殿外通报:“启禀皇上,惠郡王急事求见。”
嘉庆站起来,感到惊讶,却还是出去见绵愉了。
思儿紧张过度,此刻伏在床上大口喘息,心头反复想“愉弟弟救了我,弟弟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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