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轻蔑地说:“也要看看自己是不是配拥有,不属于你的,巧取豪夺也没用!”
宛玥冷笑:“你还记不记得你曾派人用白绫想绞死我?”
凝烟反问:“你知不知道你冷笑的样子很像皇后!
?”
宛玥:“也许我杀人的样子更像。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报仇呢!
来人,赐白绫!”
瑾蕊跪地求饶,磕破了额头不住哀求。
宛玥转过头,不想再看。
碧溪把白绫交给小太监,宛玥宛然说:“我看你那好哥哥会不会来救你!”
玄聿眼皮在跳,于是说:“我想回一下永福宫。
我总是担心皇后去而复返。”
胤琦点头说我等你。
正在这时皇上的龙撵到了。
两人跪下恭迎圣驾。
玄聿于是决定先替胤琦办好差事,救下皇贵妃再说永福宫。
胤琦冲玄聿使一个眼色,玄聿对嘉庆说道:“奴才有事禀报。”
嘉庆问:“什么事?”
他刚去翊坤宫探望恩琴,扑空没见到人,正在不悦,眯着眼睛说话。
玄聿说:“前日奴才奉召,为病入膏肓的庆郡王诊病…”
“病入膏肓”
四字传入嘉庆耳中,宛如炸雷一般。
切肉不离皮,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已然命不久矣,往昔他他一点过错哪里还放在心上?于是下令立即前往宗人府。
犯了错的十七王爷却已不在宗人府。
智亲王绵宁听胤琦汇报病情后,已经将十七皇叔接到自己王府中调养,还未来得及禀告嘉庆,嘉庆便被胤琦又引到了宗人府。
因为并没将其接回庆郡王府,因此也算不上私放囚犯。
何况王叔所犯过错并不是什么大罪。
对于一个重病患者来说哪里反省也没什么大紧要。
嘉庆听说后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绵宁深得其心。
早知如此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倒必来这宗人府。
正要离开这肮脏之处。
(中间删了一段,胤琦事先在墙上写了两句关于荷花的诗。
由于一时想不起来了,所以以后补上。
)
玄聿道:“奴才联想到一句词,意思是说,游人见到荷叶满池,却掉头走了,因为什么也没有。”
嘉庆边走边问:“怎么会有这样笨的游人?”
胤琦道:“启禀皇上,奴才也听到过这词。
池塘中确是没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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