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晓蒙瞅着后视镜,寂寥的街道上,一辆出租车开在他后面。
出租车跟着他过了两个十字路口后转弯了,离晓蒙这才有空训斥趁他不备舔起他耳垂的照阮:“你坐好了!
别乱动!
系安全带!”
照阮趴着,透过内后视镜看离晓蒙,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嘴唇,道:“假正经,我们在床上明明很合拍,人能找乐子的时候不去欢乐,活着还不如一条狗。”
“那你去当狗,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照阮往离晓蒙后颈上吹了口气,笑道:“谁说我随时随地都能发情,那是花痴病!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整座渔洲城,我思来想去,还是你好。”
他粘着离晓蒙说话,声音像调了蜜,一个音节痴缠着一个音节,黏黏糊糊,甜得发腻。
离晓蒙不得不单手开车,用腾出来的手捂住自己后颈那块儿,顺便将一侧的耳朵也保护了起来。
照阮灵活,蛇一样游到了他的另一侧去,还要逗他,离晓蒙冷不防抛出个问题:“我是不是和你男朋友长得很像?“照阮没再胡闹了,他抱住驾驶座,一只手搁在离晓蒙右肩,爆出声大笑:“就你?得了吧!
哈哈哈哈!”
他掐了把离晓蒙的脸蛋,好笑地问:“你哪来的自信?”
照阮瞅着车内后视镜,他和离晓蒙的视线通过光滑的镜面交汇,他满面春风,笑盈盈地说:“我的男朋友啊,他嘛,身高和你差不多,后背有道疤,腰上也有疤,很有男人味。”
照阮的手碰到了离晓蒙的脸,离晓蒙没有躲开,他静静开车。
“他的下巴也是这样,但是嘴唇,”
照阮的手指尖擦过离晓蒙的嘴唇,“他的嘴唇比你软,讲话比你好听,”
他抚过离晓蒙的鬓角,“他的头发也比你短,发色淡淡的,白天里看着他,他好像整个人都会发光,”
照阮看得很远,他像是沉浸在了某一时刻的某段回忆里,讲话都讲得心不在焉了,“他的眼睛颜色也很淡,像琥珀,那种包着虫子的琥珀,那种虫子可能是萤火虫,白天它躲在他的眼睛里,晚上,就飞出来,满世界的光……”
离晓蒙道:“你说的不就是那个戴面具的人吗?”
照阮哼哼唧唧:“我不是早就告诉你瞎子不是我男朋友了吗?”
他用手指点了下离晓蒙的左面胸口:“我男朋友,他心口长了一颗朱砂痣,唉,别提有多好看了,他人也好,心灵美。”
“他这么好,那你怎么不去找他。”
照阮眨眼睛,亲了亲离晓蒙的脖子,离晓蒙恰遇到红灯,一个刹车,松开方向盘就用力擦脖子。
照阮去摸离晓蒙的头发,离晓蒙打开他的手,他便收回手去,斜靠在自己的臂弯里嬉皮笑脸地说:“他不要我了,我没办法,大千世界,天涯海角,我都走遍,一草一木我都看遍,就是找不到他。
现在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了,离晓蒙,那你要是看到他,一定记得告诉我。”
离晓蒙开了些窗,靠在窗口点烟:“他要是死了呢?”
“他作了鬼,我就来接他,鬼和鬼差,好香艳的聊斋故事。”
照阮伏低了,睫毛盖下来,“最怕他没做鬼,随随便便就死了,随随便便投了胎。”
离晓蒙抽烟,说:“我师父猝死,没有留恋,没有化鬼,师母心念动摇,被心魔占了上峰。”
照阮轻轻笑,坐了回去吹风:“听说,魔的力量一旦释放,能让人起死回生,能让时间倒转,空间扭曲,黑白颠倒,万物混沌。”
他们驶过一家便利店,一个男人在外面抽烟,火星闪耀。
照阮的眼神一直追着他,离晓蒙偷瞄了眼,这个男人染了浅色的头发,侧脸英俊。
离晓蒙把车转进了路边的一片广场,他停好车,打了通电话,离晓蒙看着后视镜讲电话。
“我刚才公安局出来,蒋艺,你现在有空吗?我在人民路上。
这里有家二十四小时的麦当劳,我们见一面吧,好,半个小时后见。”
离晓蒙挂了电话,把车钥匙还给照阮,道:“保释金我一定还你,你留个联系方式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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