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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
冯弛屿见陈岸拿起手机看时间,说道:
"
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
"
陈岸没说话,只偏过头去玩手机。
冯弛屿哪能不知道这小可怜是生气了。
他俯身亲亲陈岸的额头,温声说:"
我熬了粥,起来吃?"
陈岸不理他,他已经全记起来了。
昨晚自己哭着求他停下来,他也没心软。
后来去浴室清理,自己已经快失去意识了,浑身难受地攀着他,结果他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
这人在床上简直跟平时一模一样,把少说多做奉行到底,就算再心疼,也只一味地亲着他哄,下半身却毫不留情。
冯弛屿把陈岸的脸转过来,啄他的嘴角和鼻尖,低声叫他:
"
岸岸。
"
陈岸被熟悉的气息熨帖得又要红了耳廓,他这才抬眼看冯弛屿,开始算账:
"
我说了今天还要上班,你也说了你会克制!
"
冯弛屿看着他现在还泛着红的眼尾,黝黑的眸子委屈地控诉他,可怜又可爱,直让人想抱进怀里好好揉一揉。
他动了动喉结,亲亲陈岸的眼睛,嗓音里蕴了层沙哑道:
"
我已经很克制了。
"
"
你!
"
陈岸扫了眼他餍足的脸,觉得这人总是睁眼说瞎话,更生气了。
他把冯弛屿的脸推开,不让自己被男色诱惑住,愤愤地说:
"
我要回去。
"
"
你答应住进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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