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着受害人的幌子,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着别人父母也千恩万宠的儿子指手画脚,您不感到羞耻?"
"
那也得他跟我说才行,只要他不先放手,我就能一直坚持。
"
)
"
果然是年轻气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要是搁今天,我绝对能说赢她。
"
陈岸又苦恼地想:"
那是因为已经对波哥没感觉了,要是钟妈也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应该还是会输。
"
"
但是我能把冯弛屿踢下床罚他一个月不许和我睡,四舍五入还是我赢了!
"
(我搬出了宿舍,对外只说决定考研,要找个安静的环境。
李林波来找过我,不过我没让他进来。
他也是喜欢我的吧,只是没有那么深,没有到愿意公之于众的地步,也没有到愿意和家人反抗的地步。
所以我当初才拒绝了他的紫罗兰啊,他果然是不知道它的花语的,不然他怎么可能是想告诉我"
相信我"
这三个字呢。
或许我也不该选择那株向阳花,因为它代表沉默的爱,代表我一个人的暗恋,可能在那个时候就预示了这份不平等的感情走不到最后吧。
)
陈岸停下了翻日记的手,他终究还是被牵动了心绪,好像回到了二十一岁的陈岸身上,重新感受了一次那时的伤心与难过。
陈岸看着这页浸了大片水渍的纸张,想是当年的陈岸在写下这篇长日记的时候,哭了很久吧。
尽管现在的陈岸已经长大了成熟了,知道大学时的他在那份感情中也存有不少瑕疵,但是他还是想,要是时光能回去,他一定要走到那个趴在桌子上哭的陈岸身边,抱抱他。
然后告诉他,没事儿,最后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他姓冯。
门铃突然响了两下,把陈岸拉回了神,他看了一眼钟,才发现竟然已经这么晚了,快到要参加婚礼的时间了。
他快速起身,可是收拾半天东西又看了好一会日记的他,又找不着自己随脚扔的拖鞋了,窸窸窣窣好半天才走去开门。
走向门口的时候他笑了,冯弛屿还耐心地站在门外,像是知道他丢三落四的脾性似的,没有再敲门催他。
他总是这样,陈岸想,默默地站在那里等着,只要他开门就能看到。
"
我刚刚收拾东西耽误了。
"
陈岸开门让他进来,恶人先告状地说:"
你怎么现在才来!
要是早点敲门我不就快点收拾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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