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到底是颤着腿根说出了羞耻之极的字眼,湿透的红纱遮挡视线,他攥着软绸啜泣出声,单薄平坦的胸口尽是红潮。
大多数男性地坤是可以给孩子哺乳的,奶水少得可以喝一些催乳的汤药,只是燕崇并没有动这个心思。
到长安之后,他找了不少医书来看,他知道就算是女性地坤也会在哺乳过程中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毕竟乳尖那种地方太娇嫩了,温杳皮肉又细,平日里咬重了都会红肿破皮,更别提被孩子叼着吮吸。
所以燕崇压根就没有让温杳哺乳的打算,他舍不得让温杳遭罪,更不愿意跟孩子分享这一乐趣。
“好了,马上……好了,我不碰了,好了,阿杳,不疼了——”
最后几滴奶水流干,隐秘小巧的乳孔可怜巴巴的翕张着,燕崇用舌尖卷着这处再三舔舐,直到把乳晕周遭的汁水都舔净才依依不舍的作罢。
“不……”
温杳孕中本就绵软可欺,燕崇又这么吮着他两处乳尖,一时简直折腾掉了他半条命。
他近乎快要哭化了,红纱遮去的眉眼里藏着盈盈的光亮,泪珠成串落去鬓边枕上,每一颗都能晕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紧绷的足尖变成了断裂的弓弦,水液泛滥的腿根只能狼狈的痉挛,温杳主动抬起腰胯去迎了燕崇的动作,狰狞粗长的肉刃蹭过内壁贯去阳心,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下动作就让他梗着颈间丢了精水。
“燕……燕崇……”
“我在,我在,没事的。”
淡淡的腥臊气没能完全被花香盖住,孩子压迫脏器,温杳近来时常会因此控制不住尿水,燕崇反应得够快,他直接拉过毯子蹭去了温杳腿间的狼藉,又赶忙低头衔住了温杳的唇面。
“呜……”
这一声倒像是情事之后的撒娇了,温杳跌回枕上低吟出声,雀斑淡去的面上多了俏丽动人的韵味。
“不要紧的,根本不脏,阿杳很香,就像是满院的花都开了。”
沙哑低沉的嗓音还有未褪的情欲,燕崇顾不上自己,他先是抽身出来,又解开了床头的束缚将软成一滩的爱人抱进怀里好生安抚。
温杳睡了一个香甜舒适的回笼觉,傍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进内室,他盖着燕崇的外衫睡了足足一个时辰,等到晌午饭点才迷迷瞪瞪的起身。
手边擦脸擦手的热水和干净帕子一定是备齐的,他扶着床头去踩床下的布鞋,比他正常尺码大出两圈的鞋子是燕崇请人专门做的,里头特意纳了一层护脚的软底。
他们从浩气盟往长安来,燕崇怕他身子撑不住,特意让车马走得缓慢平稳,半个月前,他们才走走停停的到了长安,连替萧纵送信的信差都比他们早到。
住处是早已安置妥当的,两进两出的院子,看着低调不起眼,装饰得却极为讲究,温杳还只当这是他们暂时歇脚的地方,全然不知燕崇花了所有积蓄才盘下这处宅子。
春夏之交,天气不凉不热,温杳披上外衫小心翼翼的下地,两只手颇为紧张的护着小腹和后腰。
孩子已经足月了,算下来也就在这两天,兴许是孩子随了父亲的心性知道疼他,临产这几日没有再闹腾,给了他休养生息积攒体力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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