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纵就折腾连着折腾了整整三天,第四天一早他兴高采烈面目一新的蹦跶出门,早起去插旗活动筋骨的叶宸简直活见了鬼,差点以为他是变异成了一个香喷喷的地坤。
温杳这段时间一直在屋里静养,燕崇早出晚归,他自己独占着一张大床睡得天昏地暗,每日都是将近傍午才能睡醒。
萧纵端着饭食和汤药蹑手蹑脚的进了门,他浑身上下的气味简直比温杳的信香还要清甜无害。
温杳窝在床里困兮兮的不愿起身,孩子发育是好事,但这对他而言还是有些艰难。
他体质不够好,没法给孩子足够的营养,孩子月分越足他就越容易疲累,因为他每天吃下去的补药和补品大多都是被孩子给抢走的。
“温杳?温杳——起来吃点东西,我给你带了午饭。”
床褥间带着另一个天谴的信香,温杳手里还抱着件燕崇穿了一夜的亵衣,萧纵一手放下食盒一手掀开被角,他神色如常,自欺欺人的忽略了这些碍眼的东西。
他伸手去碰了碰温杳的面颊,许是因为睡得好,温杳面上带了些少见的红晕,更衬得眉眼温润。
“不……困……”
温杳迷迷糊糊的往床里缩了一下,他这几日过得有些辛苦,补药之类的汤水味道太重,他怀着孩子胃口一直不好,这两天不免吐得厉害,燕崇早上离开之前现将他从被子里刨出来口对口的喂了一碗粥,他这回笼觉一时没睡好,所以身子比往日里更加犯懒。
“听话,吃些东西再睡。”
萧纵心里有那么一丁点的酸楚,温杳跟了他四年,事无巨细的照顾他,一直以来他才是两个人中不懂事的那一个。
温杳从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这份懒散倦怠,换句话说,他没能像燕崇这样把温杳照顾成一只只管吃睡的小米虫。
人总是要长大的,萧纵自认长迟了一些,但总比没有长进要强。
他俯身下去吻了吻温杳的发顶,孕中的地坤比往日还要绵软诱人,他心神一动转而去衔了温杳的耳尖,再以犬牙轻轻一碾,这才让温杳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
“唔——!
怎么……萧纵…你——”
温杳哑哑的惊呼出声,方才还围着他叫唤的瞌睡虫转眼消散干净,他下意识睁圆了一双澄明干净的眸子,还差点因为惊愕过度而撞了床头。
“盟里今日要摆宴,燕崇估计要忙到晚上,他知道我过来。”
萧纵拿过床头的外衫给温杳披上,而后便起身去床边板板正正的端坐了起来。
萧纵知道自己不能急于求成,他承认燕崇私底下跟他说得那些话很在理,他们都是为了温杳,而温杳又心肠软性子柔,所以他们与其挣个头破血流让温杳难受,还不如先这么走一步看一步。
“你前几天不是想吃糯米团,我给你带了。”
萧纵抱起床边的食盒打开盖子,特意将里头那一盘圆乎乎的小团子拿出来给温杳显摆了一下。
前几天他大晚上睡不着,蹲在温杳房顶上为自己身上的信香发愁,恰好听到温杳同燕崇叽叽咕咕的念叨着想吃糯米,结果被燕崇无情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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