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温杳还是替燕崇觉得疼,他咬开伤药的瓶塞往这两处伤上倒了小半瓶金疮药,药粉比药糊更容易渗进伤口,中和过的药物可能没有那么强的药效,但却是最稳妥的处理办法。
“疼吗?不是,不,我,我是说……”
温杳刚一开口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跪坐在燕崇身前仓皇的垂下了脑袋,燕崇先前的伤比这会严重多了,燕崇那会都能扛下来,更别提现在。
“是有一点,要不你帮我吹吹?”
额头相抵的动作让一切都变得暧昧起来,信息充盈在简素的房间里,温杳莫名的腰身发软,他几乎被燕崇的气息包裹住了,昏沉的头脑无法做出拒绝,他下意识的凑上去对着燕崇的肩头吹了两口气,微鼓的腮帮子上满是漂亮的红潮。
“……下次不会再受伤了,我保证,以后会在里面多加一层软甲。”
燕崇用了天大的忍耐力才没失控,地坤的兰花香就萦绕在他眼前,他咬着下唇拼命控制住过快的心跳,又逼着自己循序渐进的缓缓搂住了温杳微突的小腹。
“最近我不会再去前线了,我在这一边养伤一边陪你,等打完这一次,我会带你去更安全的地方。”
燕崇言出必行,巴陵一战下来,攻防双方皆有折损,谢濯阵线拉得长,后方补给不足,一时只能先退守回瞿塘峡、
燕崇没有乘胜追击,中路是至关重要的关口,谢濯阴诡多计,在他派出去的精锐暗袭得手之前,他不打算继续纠缠。
秋雨堡一切如常,燕崇回来之后,所有的事务变得更有调理,他知道这处城里还有一个必须要处理的人,但温杳迟迟不提,他也不敢妄加揣测。
地坤与天乾之间有太多说不清说不得的东西,他基本打听到了温杳与萧纵之间的往事,他也知道萧纵是他必须面对的一个坎,燕烨还上蹿下跳的替他着急,他却心平气和的很。
在燕崇看来,往事与他无关,他想做的只是护着温杳不再受伤,至于温杳和萧纵的那段旧情,他根本就没在乎,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收回对温杳伸出的手。
萧纵伤势严重,昏睡半月之后才零星有了点意识,他清醒之后无非是想见温杳,只是兴许是伤势太重,总之躺在病榻上的萧纵完全没了先前那种嚣张气焰。
他若是梗着脖子犯倔还好,燕烨还能阴阳怪气的挤兑他几句,可他一副从鬼门关爬回来的虚弱样子,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垮着身形,燕烨反倒无从下手。
萧纵想见温杳,必须先过燕崇这一关,燕烨拿脚指头想都觉得燕崇肯定不会同意,但他死都没想到的是,燕崇居然压根没有阻拦萧纵的意思。
萧纵怎么说的,燕崇就是怎么转述的,蹲在房顶喂鸟吃虫的燕烨动作一僵,险些把虫子塞进自己嘴里。
“他说他只是想见你,想把事情弄清楚,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目的。”
燕崇没有理会房顶上的动静,他继续用木梳帮温杳把长发梳开,孕期越久身子越笨,他得学着做各种各样的琐事才能把温杳照顾好。
“你要愿意,我就带你去见他,要是不想,我就替你回了。”
燕崇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萧纵是他的情敌,他神色温和的拿起发簪比划了一阵,眉宇之间除了坦诚之外没有旁得东西。
燕崇不会替人挽发,动作之间难免有些僵硬,温杳一声不吭的低着脑袋任他摆弄,即使被扯疼了头发也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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