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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三位厂长就告辞了,第五名率人到门口送别,搭载他们三人的出租马车一消失在夜色中,这群人立刻争先恐后的冲回房中,一阵乒乒乓乓后所有门窗全部紧闭,摸到隐藏式开关打开电灯换掉火光摇曳让人毫无安全感的蜡烛,同时迫不及待的打开一整天没有运转的空调,将屋内沉闷的暑气全部替换出去。
室内刚刚凉下来武松就带着满身疲惫回来了,一副像是遭受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的模样。
“你还好吧?”
武松那惨样让人不得不过去问一声,难道被人欺负了?
武松有气无力的摆手,“厕所开工了,那味道,没法说,糟大罪了,能给我弄个防毒面具吗?”
“武松,做得不错,有效率,很好。”
第五名举起手想拍拍武松的肩以示鼓励,手伸了一半突然想到他这一下午都在那个臭烘烘的厕所边上,呃,还是算了吧。
“辛苦了,今天这么拼命,想必都清理得差不多了吧?”
“逼着他们加班,都清理干净了,明天重挖化粪池。
我天,就好像几百年没清理过一样,那帮工人过去的时候还说我们娇生惯养,说那厕所就是脏了点,只要稍微打扫一下就可以用,根本不必要推倒重建。”
武松一脸被打败的挫败表情,可见他这一下午真的不好过。
“相比起健康,我宁可被人认为我们是娇生惯养。”
第五名想起自己在第一次见到那个要命的厕所时的场景,恶心得想吐。
“还没吃吧,晚饭在冰箱里,热一热就能吃了,吃完早点休息,明天一大早还得过去吧?下周一员工进厂,这两天无论如何也要修起一个厕所。”
“算了,一点胃口都没有,我直接洗澡睡觉了,晚安,各位。”
“晚安,武松。”
武松回到房间换衣服洗澡,出来时看到了放在写字台上的广告稿,仔细收进钱包里,盘算了一下明天的计划,如果一大早就出门先去艾默那里折一下把稿子给他再赶去工厂也来得及。
次日武松起了大早,连早饭都没吃就匆匆出了门,跑到艾默位于西区的下西区一个老旧公寓的家里把好梦正酣的他给叫醒,将稿子和钱给他,叮嘱他周日的早报和晚报都要登载这个广告。
凌晨才上床的艾默被武松那像拆房子一样的敲门声吵醒,跌跌撞撞的过来开门时眼睛都没完全睁开,武松跟他说什么他都嗯嗯嗯的点头,好像都听进去了,等收下稿子和钱送走武松,转过头来看看稿子的内容,眼睛立刻就睁圆了。
下个月就要开工生产,现在才打广告悬赏征集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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