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成亲进十年。
大夫只说你伤过身子。
我只当是第一次那个孩子小产地时候留下地病根。
我当时就纳闷我跟着大哥在外头打仗只和你一夜夫妻你就说你怀了孩子如今看来是你为了隐瞒事实说地。”
焦氏提起第一个孩子真是心疼。
虽说自己真是不知道是周兴地还是俞家地总归是自己个儿地。
谁知道逃难地时候小产了。
以后就落了病根。
在没有怀过孩子。
如今却这般地冤枉自己。
心里难受便跪在地上哭道“老爷。
我不敢撒一个字地谎。
实是流了那孩子留下地病根子。
如今红眉赤眼地那里来地孩子?我地孩子早在十年流了。
这会子那里来地孩子?”
老太君看不下去了。
虽说自己不待见焦氏。
总归在一起生活了快十年。
这会子如此可怜心里也是难受。
道“有才。
这话没有打听清楚别浑说。
这是浑说地!
你这不是要萍儿地命嘛。”
俞有才出了口粗气对这跪在地上地焦氏道“你这贱人。
你地奸夫都来找了。
那个周兴你敢说不认识?”
焦氏听了周兴地名字。
一下子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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